境由心生。”
段若湛又褪去男子的形象,成了她心中的佛。
程诺了无牵挂,心无旁念,闲来无事,便日日夜夜勤修内功,精研剑术。
那逍遥剑诀在她脑中来回转过,竟是温故知新,内力渐增,体格日强,自身修为已是到了颇高境界。
房内有一把琴,虽不及朱皓佑送她的焦味,但有聊胜于无,她练功之余,将万般心事诉诸琴端,因她内力深厚,琴声远远传去,闻之让人心生激荡。
这些人中,自然有阿铁。
他总是远远站着,呆呆地听她的琴声,他的心便一点点有了生气。
黛山暮霭一片,晚霞被山脉遮住。
程诺在自己祖坟的地方,给自己爹娘修了一座墓,将爹娘合葬在一起。
她沉声道:“爹,娘,下辈子我还做你们的女儿,你们等着我吧,女儿誓要为你们报仇雪恨!
你们在天之灵,保佑我吧。
“
一声不易察觉的树枝断裂声,程诺侧头,冷声道:“出来吧!
偷偷摸摸跟着我,是想做什么?“
阿铁从树后走出,面无表情地站在程诺爹娘的墓前,冷冷地说:“你用不着难过,不必的。
“
“你说什么?“程诺凶巴巴地瞪他一眼。
“我说你没必要这么难过。
“他认真看向程诺的脸,直觉的她生气的样子也这般好看。
“不要仗着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就可以在这胡言乱语,你跟我来做什么?“程诺也不理他,拜了拜父母,转身要下山。
阿铁跟在她身后,说道:“以后我们是同伴,我奉阁主之命,注意你的行踪。
“
“你这般听主人的话?真是没劲儿透了!
“程诺在前面走着,对身后的阿铁说道。
“我也不是事事都听的。
“
“真的?说来听听,你做了哪些违抗阁主的事?“程诺停下来,眼眸流转,灵动无比,狡黠地等着他的回答。
“日后我再告诉你。
“阿铁脸微红,侧过头说道。
“小气!
“程诺轻哼一声,又接着背过身往前走。
又走了几步,程诺突然又停下,开口道:“我要去取范殊的头,你不准再跟着我!
“
“你不能去!
“阿铁连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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