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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对不起（第2页）

为什么王莎和王志看上去那么淡定？

“我方以银行卡流水证明收入和经济条件，工作环境和居住条件等都优于李文。”

“我们这边可以提供王灵灵愿意跟随父亲的生活相关证据。”

众目睽睽之下，王灵灵来了。

她穿着一套纯白色的连衣裙，眼里写满了不安。

她咬着唇望着各占一方的父母，捏捏手，看向王莎，又看看李文。

她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搞不懂。

“王灵灵，你愿意和你父亲生活，还是愿意和母亲生活？”

法官和颜悦色的问。

王灵灵想和李文一起生活，是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事情，李文每天接送王灵灵，在陪伴她的时间上绝对够多，而且尽心尽力，而王灵灵有些早慧，她甚至隐隐的觉得妈妈和刘叔叔见面是不好的事情，只有她才知道李文有多累，有多辛苦。

这段时间，她和李文和奶奶住在一起，更为深刻的体会到了李文的艰辛和不易，爸爸每天忙的脚不沾地，却还是抽出时间来接送她，辅导她的功课，照料她的三餐。

爸爸太苦了，她是天底下最爱爸爸的人。

“我愿意和……”

王灵灵的声音带着哭腔说，看看李文，又看看王莎。

即便王莎对她没有那么上心，也没有做到天天陪着她，可那毕竟是自己的妈妈，没有感情是不可能的，王莎没有什么耐心，却对她有求必应，衣柜里全是王莎给自己买的好看衣服和小裙子，她没有花很多很多时间来陪自己，可是，她也想每天能够看见妈妈的脸啊。

“爸爸。”

李文悬起的心落了下来，他的眼眶微红，望着自己的孩子，满眼都是愧疚，以后他一定会尽自己的全力弥补王灵灵。

谁料下一秒，王灵灵又继续说：“爸爸……对不起，我愿意和妈妈一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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