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谢老刷洗着碗筷,叮嘱道:“元儿,今日课上所学要花功夫去温习,才能去睡觉!”
此时的谢老已没有饭桌上的和蔼,语气严厉了很多。
温吞些的谢元一号只是垂眉称是,叛逆的谢元二号则嘟嘟囔囔道:“每日从学堂回来时辰都不早了,又要温习功课,第二日一早就要去学堂,睡都睡不饱!
谈何能将书读好!”
“你小子就是不如别人勤快,爹供你上学堂,就是图你自己走出条光明道来!”
一向温和的谢老听闻谢元的反驳竟摔了碗筷,“若是不想学,去种田捕鱼卖豆腐光彩么?”
二号谢元再次辩驳道:“种田捕鱼卖豆腐,何尝又不是光明道?”
“你这个毫无抱负的逆子……”
谢老抡起碗筷就要砸自己儿子,被钱如雨和池初拦了下来。
“你可是忘记了你娘临走时是如何嘱咐你的,让你好好儿学,考个好功名成家立业!”
一号谢元表情淡漠地看了看那个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兄弟,默不作声回房。
方从则和将升就着花生米看着这一幕,各自思忖着。
待池初和钱如雨做了和事佬,一个唱黑说读书也应劳逸结合,一个唱白说年轻人吃点苦头是应该的。
折腾了好一阵才将老人哄回屋,几人总算讨论起来。
方从点明道:“谢老此时比现实中年轻许多,说明我们此时的幻境不在谢元死的那一年。”
池初:“那怎么办?谢老不是说张汉强杀了谢元,可人家汉强说不准还没出生呢!”
谢元死的时候已经五旬,而张汉强还是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
三人只能带着疑问齐齐看向他们师叔。
将升被三人炙热的目光看得有些局促,强装淡定地饮了一口酒。
方从看他手中酒壶有点眼熟,细细回想才记起是上回在江南客栈中点的那壶桃花酿,他竟然将幻境中的东西带出来???
真是比自己还违逆祖训。
只听将升道:“先去睡吧,一切顺其自然。”
方从:“这个时候倒是有几分出家人的模样了。”
谢元的家不大,就三间房,谢老谢元各一间,还有一间房堆满了平时起居干活用的杂物。
不过谢老在他们吃饭的间隙便已经清扫出了几处干净的位置,铺上厚厚的干草和床褥。
雪色透过窗柩,四人已经准备歇息。
隔间就是谢元的房间,此时屋内还燃着昏暗的烛灯,墙面上映出弓着背的谢元伏在桌案前的影子,他正执笔读书,书页翻动声不断。
而另一个谢元却不见踪影,估摸着是睡下了。
将升推入杂物间的木门,谢元家清贫,连床褥也只凑了两床出来。
虽然说自己的品行和女子也不沾边,但好歹也是个女娃,三男一女,怎么说自己都有点吃亏。
方从有些后悔没把乔乔也薅出来。
她跳到钱如雨身旁,抢先道,“嘿嘿我和司空大人睡。”
钱如雨爱男人,没有人比方从看得更清。
“那我和师叔睡,师叔……应该不会介意吧?”
池初自然也是高兴,和师叔睡他倒是安心得很。
将升注视着方从,话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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