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静又急又心疼地直跺脚,眼泪都快出来了“既受伤了那就该回府上药休息,做什么非得跑过来”
“我想”
“你你你闭嘴”
徐静含着眼泪瞪他,哭腔凶巴巴,“阿荞有从府中带过来一名家医,我让念荷去请她来给你上药。
然后你就赶紧回去。”
说完,她就伸手要去开门。
赵澈连忙握住她的手“若我没记错,阿荞带过来的那名家医是鲜于大夫”
鲜于大夫全名鲜于蔻,早在信王府还是长信郡王府时就被礼聘为府中家医之一。
虽不是什么当世顶尖的名医,但处理点“给外伤上药”
这种事还是游刃有余的。
不过此刻赵澈从头到脚洋溢出来的拒绝,并非不信任鲜于大夫医术的缘故,而是
鲜于蔻是女大夫。
“我的伤在后背,要脱衣的。”
赵澈别扭地轻瞪徐静一眼。
徐静泪目回瞪“医家待伤患是没有男女之分的”
“可我这伤患医家就有男女之分,打小就这样,改不了的,”
他倔强又骄矜地略抬下巴,哼声笑道,“别担心,没事。”
这什么贵公子的破讲究徐静着恼“若真没事,你会在门上靠一下就白了脸既不肯让鲜于大夫来,那就赶紧回去让府中别的家医替你瞧瞧。”
“没什么好瞧的,外伤而已,随便洒点白玉生肌散就行,”
回去后就要过五日才能再见她了,赵澈当然是要想法子在这里软毛硬泡多留几个时辰才肯走的,“要不,你帮我”
他指了指桌“我坐那儿就行咦,桌上那是什么”
徐静面上一僵,忙将门打开推着他往外走,无比体贴“没、没什么。
既你伤在后背,坐着多难受去我寝房里好了”
赵澈被这意外之喜冲昏头脑,便也忘了对桌上那个小扁盒的好奇了。
进了寝房后,徐静想起姑母的叮嘱,便转身出去唤了念荷在寝房外间候着,一则是帮手准备温水、棉巾什么的,二则,这就不算她与赵澈独处了。
这时节天气并不凉,赵澈褪去上身衣衫趴在小姑娘香香软软的床榻上,薄锦被只盖到腰际。
其实他后背的伤口并不太深,此时也隐隐开始结痂,最严重的时刻早已过去。
但那道伤口很长,几乎是从右肩胛下斜斜拉到近腰处,光这伤势的能想到当时的形势有多凶险。
徐静得心疼,也没顾得上羞赧,拿沾过药酒的软棉布轻柔地替他清理伤口边沿,时不时还替他吹吹。
如此反复几回后,赵澈的背脊渐渐紧绷,耳尖透着诡异的红。
“我下手太重了弄疼你了”
徐静赶忙停手,关切地问。
赵澈将脸埋在枕间不吭声,片刻后才缓缓摇了摇头。
“好吧。
若是疼了,你就告诉我。”
徐静不疑有它,又换了张干的软棉布来。
她怕动作太快会控制不住力道,极其耐心地顺着伤口边沿一点一点拭上去。
捏着软棉巾的指尖不经意地摩挲过他的肌肤,无端端就惹出一股酥麻麻的热烫从指尖直冲胸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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