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尖叫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颤抖了许久,等我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还是我的那一间屋子。
灯还亮着刺眼的光,门板上那个被我踹开的洞,竟然消失了。
难道……难道我刚才是在做梦?
四下看了看,不远处断掉的麻绳还在。
这绝对不是梦!
可是门板怎么会好好的呢?
就在这时,忽然响起了一阵让人牙酸的声音,上锁的门竟然自己打开了。
我艰难的咽了一口吐沫,试探着喊了一嗓子。
安静的可怕,没人回应我,我这才朝堂屋的椅子望去。
空的,没人。
走到父母住的屋子看了看,床上,也没人。
之后我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
反复的思考刚才发生的一切。
除了刚才是做梦,根本没有其他合理的解释。
而爸妈这个时间不在家,应该是去地里抗旱去了。
想到这儿,我忍不住苦笑了起来,平日里我也没这么胆小啊,今天是怎么了。
拉开了堂屋门,向外看了看,月亮高悬头顶,快到半夜了。
就在这时,一阵喜庆的唢呐声响起。
村里死人吹的都是丧调,这调子却很喜庆,乐器班子有病吗?
唢呐声越来越近。
我好奇的到了院门口,入眼就是两个巨大的红灯笼。
两个年轻后生举着开路,几个响器班子的人,在红灯笼下面吹吹打打。
再往后看,两排穿着唐装的人抬着许多红绸作花的箱子,他们面无表情。
这是结婚?
那有大半夜结婚的!
就算是二婚也得是傍晚啊!
婚庆队伍经过我家门口时,我看到了骑在马上的新郎。
新郎官穿的不错,就是面目有些丑,一脸疤,还少了一条腿。
没想到的是,新郎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竟冷不丁举起马鞭就,向我抽了过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