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栖眠学着傅母的样子,戳戳那道伤痕,轻浅的呼吸打在男人的皮肤上。
结实的小臂难以察觉地颤动了一下。
“说起来,这道小伤疤的来历很不一般呢。”
傅母笑道。
“应该是棉棉刚来家里那段时间吧?——那个时候你还小,不记事,我们还住在市区的别墅,前前后后住的都是傅家的亲戚,人多了难免会说点闲话。”
即便是有钱有势的人家,也避免不了家长里短的事情和难缠的亲戚。
有个嫉妒傅父傅母的亲戚就时常上门,要么就抓着傅栖眠,说家里的钱以后都是哥哥的,爸爸妈妈以后都不跟你这个外人亲近,要么遇见了傅桓烨,就跟他说爸爸妈妈以后都喜欢弟弟不喜欢你这种话。
傅桓烨倒是没有什么反应,但傅栖眠那会儿已经知道一些事儿了,天天晚上躲在自己被窝里面掉小珍珠,直到傅母一连陪他睡了半个月,才有些安全感。
这些傅父傅母也都知道,他们原本打算跟那家亲戚好好谈一谈,结果在他们之前,小学刚毕业的傅桓烨就抄家伙将那家亲戚打了一顿。
虽然才十几岁,但傅桓烨已经有了接近一米八的个子,又从小就参加各种运动,因此即便四十来岁的成年人,要想对付他也有些吃力。
那家男主人被打得头破血流,傅桓烨却只是因为打人太用力,不小心被手上的钢管划到了手。
这件事闹得很难看,不过被一个小孩打得还不了手这件事说起来臊得慌,那户亲戚也不好意思张扬,就吃了个闷头亏,傅母让家里保姆送了点补品过去,象征性地道了个歉。
借着这件事,加上傅父在此之前就已经完全接手了傅家的产业,于是傅父傅母就直接带着哥俩住进了老宅。
“哎呀,当时大宝拿着钢管一手血回来的时候,可把我给吓坏了,还好血不是他的,哈哈。”
傅母轻松地喝了一口茶,“不过那会儿你们刚认识的时候,感情是真好——现在相处久了,长大了,反而害羞了,也正常。”
一旁的傅桓烨静静地听傅母讲完,而后放下了袖子,起身头也不回地上楼:“我去洗澡。”
“你看看,我说吧?”
傅母也没拦着他,只是放下茶杯,“一提起弟弟的事,他就害羞。”
傅栖眠也笑笑,没有说话。
吃过晚饭,傅栖眠久违地泡了个舒服的澡,想下楼找点东西喝,在酒柜前遇到了同样来拿酒的傅桓烨。
青年的头发刚被热汽熏过,有些湿漉漉的,卷度就更加明显。
眼中水意朦胧,似乎还没从水汽中清醒过来,显得有些娇憨,但上扬的眼角中又透露出十成的明艳勾人。
他身上很热,靠近酒柜的时候,傅桓烨裸露的手背立刻就感受到了。
“为什么不去做祛疤?”
酒柜处暖色的灯光披在傅栖眠身上,衬得他发丝更加柔软,唇上气色红润欲滴。
空气寂静,顿了半晌,傅桓烨以为他很镇静,实际上在傅栖眠看来,男人的目光仿佛已经要将单薄的青年吞吃入腹。
傅栖眠也因这目光而错愕一瞬,被浴衣裹着的身体隐约发烫。
“没那个必要。”
傅桓烨垂眸,声音低沉暗哑,随后将手中的白葡萄酒一饮而尽,“铮”
地一声放下酒杯,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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