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见过我？”
小柳皱眉回了一句。
“你就说，你是不是他的人？”
肖利追问。
小柳一时半会，也没想起肖利到底在哪见过他，但事已至此，他也没必要隐瞒了，所以还是本能的回了一句：“对，我是毛哥的人。”
“……呵呵。”
听到这个答案的肖利，顿时脸色很是怪异的笑了：“你还真是他的人啊？我就是这么随口一问，你就说出来了，你也太他妈不经诈了吧？”
“说出来了又怎么样？到现在这种地步了，你还能咋地？”
小柳冷笑道。
“他早就想杀我？”
“对。”
“为什么？”
“因为他被你压的太久了，你弟弟也是一个惹祸精。”
小柳面无表情的说道。
“所以说，小的事儿，也是他叫人干的？”
肖利眼珠子猩红的问道。
“没错。”
小柳干脆的点头。
听到这话的肖利，沉默许久后，突然流着泪说道：“让我和他通个电话，行吗？让我和他最后聊聊，可以吗？”
小柳闻声有些犹豫。
“给人家打一个。”
子豪张嘴插了一句。
“行，那你打吧。”
小柳摆了摆手。
“谢谢。”
肖利还挺礼貌的回了一句，拨通了大毛的电话。
很快，电话接通。
但大毛沉默着没说话，因为他知道肖利已经被我们摁住了，这里的一举一动，小柳都在短信，通知着大毛。
“我们俩个十几年的兄弟，你为什么要杀我？我那对不起你了？”
肖利率先打破沉默，声音沙哑的问道。
“你没对不起我吗？我这些年要干的所有事儿，要是没有你的点头，我都干不了，而你要干的事儿，你招呼都不和我打一句，就去干了，你这样做，你把我位置摆那了？”
大毛声音激动的回道：“要是没有我，你能他妈有今天吗？但你想想，你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你把我当过兄弟吗？老子就好像你的一条狗，什么都得听你的，而你也他妈从没在乎过我的感受。”
“就算你对我再不满，那你动小干嘛？”
肖利吼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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