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绥宁在慈恩寺足足呆了三天。
这三天,她一日三次雷打不动跪到佛祖面前“虔诚”
的祈祷,将萧锦轩不能人道的事情,一遍又一遍的苦诉着。
这可不是她无中生有的,而是萧锦轩自己告诉她的。
她是沈家的掌上明珠,虽然父亲早逝,母亲只是继母,但却是极疼她的。
沈家是上京城的首富,她母亲手里握着的房产,商铺,庄子,不计其数。
萧家虽然是候府,但却已没落。
要钱没钱,要权没权,要人脉更是没有。
也就只剩一个候府的门面而已。
他们看中了沈家的财富,想要空手套白狼。
于是萧锦轩就开始疯狂的追她,花样层出不穷。
她一个闺阁少女,除了自己的兄长和弟弟,根本就没有接触过别的男子。
再者,萧锦轩长得风光霁月,唇红齿白,又斯文有礼,一下就把她的心给勾走了。
她嫁给萧锦轩时,母亲给了她一百九十九抬嫁妆,意寓一辈子长长久久。
还有庄子,商铺,良田众许。
自她进门后,靖平候府的生活质量一下就提高了,萧老太太更是在其他官夫人面前把头抬得高高的。
新婚当晚,萧锦轩却是给了她当头一棒。
他说,他十五岁那年,跟着兄长出征,在战场上伤到了,暂时无法行夫妻之礼了。
但,这四年来,他一直都在积极的医治,大夫说已经有所好转。
不出一年便能全愈了。
前世的她,多傻。
竟然相信了他的鬼话。
不仅对“不能人道”
的他不离不弃,还一次一次的拿自己的钱给他看病。
可那些银两,最后他全都花在了裴烟然身上。
他不是不能人道,而是不愿意跟她行夫妻之礼。
既然这不能人道的话是他自己说的,那就别怪她“好心好意”
的给捅出去了。
“小姐,奴婢已经安排好了。”
沈绥宁刚回到惮房,初兰走至她身边,一脸严肃道,“奴婢还听到一件有超的事情。”
说着,脸上扬起抹不去的兴奋,“现在街上已以有在传姑爷不行的事了,过不了几天,怕是街头巷尾都得知道了。”
“嗯。”
沈绥宁一脸平静的应着,“该回去了。”
“是,小姐。”
初兰应着。
对于沈绥宁的改变,初兰可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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