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恕摇头:“沈某耕读数载,从不是为着高官厚禄,又何来后悔?”
寂寂深夜,他的声音字字铿锵,竟毫不畏死。
那刀锋顶在颈间,下一刻,他或许便要身异处。
悔吗?不。
只是有些遗憾罢了,他的人生,方不过短短二十载。
他想起老家年迈的双亲,想起跪在他面前的无辜百姓们一张张感激的脸。
还有,那个叫云眠的女子望向他时盈盈一笑的脸。
也不知柴房的火扑灭了没有,那书架一角的那瓶伤药……
沈恕闭了眼,等待利刃切入自己脖颈。
预料中的疼痛却并没有传来。
架在自己颈间的刀锋只是猛地抖了一下,利刃滑过皮肉,带了点微末的痛意,接着,便是一声重物砸地的闷响。
沈恕讶然,徐徐转身,那个挟持自己的人不知何时已经倒在了地上,而他原先站着的地方,是一个熟悉的人。
“明府,您没事吧?”
霜枝嘴巴里说着关怀的话,出口的声音却不带任何温度。
沈恕认得这声音,那是王妃身旁跟着的那个婢女,名唤霜枝的。
沈恕拱手揖礼道:“多谢娘子相救。”
话音刚落,外面伺机而动的人已察觉到不对,踢开了大门,纷纷朝这间厅堂聚拢而来。
霜枝眼睛亮了一下,她一伸手,毫不客气地将沈恕扯到自己身后,刀锋已然出窍,在黑暗的夜里闪着森森寒芒。
她的刀,许久未见血了。
冬夜沉沉,府衙里不多的人手都被调配到了柴房的方向救火,没人知道前堂生了什么,连空气里的血腥味都被木头烧焦的气味所掩盖。
云眠哪里睡得着,伸长了脖子朝外看,奈何燕怀峥的手臂紧紧圈着她,他合着眼,面朝她躺着,遮去了她大半的视线。
云眠伸手挠挠他的脸:“燕怀峥,你是不是早知今晚会有这么一遭啊?”
毕竟,他早同她说过,随时随处都有意外可能生。
燕怀峥依旧未睁眼,只是唇角微勾了勾,泄露了他此时心内的得意。
只是千算万算,燕怀峥也有算不到的时候。
他将所有的暗卫都派去盯着沈恕和牢里的杨延,自己则将云眠牢牢绑在自己身侧。
杨家的目标是解救杨延、甚至暗杀沈恕,他和她只需老实待着,乖乖做个看客便可。
所有的热闹都集中在柴房所在的角落,所有的暗潮涌动都在前堂沈恕所在处,倒是他与云眠所在的厢房处静的出奇。
只是这安静里,不知何时,混杂进一人微不可查的脚步声。
燕怀峥很轻易地便现了,他有些意外,却并不惊慌,他只是闭着眼,想看来者何人,又想要做什么?
须臾,屋门猛地被推开,带着寒光的利刃裹挟着外面的寒风忽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向床幔之内的人。
云眠前一刻还在同燕怀峥讲话,突遇变故,笑意便凝在了脸上。
她睡在床榻里侧,面朝着燕怀峥的方向,正先燕怀峥一步瞧见朝他们飞扑来的人影。
那人黑巾遮面,可那双露在外面的双眼满含恨意和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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