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在车里做这种事。
何唱晚亲吻他的喉结,拿气音在他耳边说:“不行啊,我现在都快热死了。”
雪花渐渐变得大了,争先恐后地落在车顶上。
那车没一会儿便开始晃了起来,引人遐思,和寒风掠过时摇晃的树枝一样。
院子里的灯自动亮了起来。
程远洲下车,毛衣穿得好好的,他把何唱晚抱出来,他的外套和她的外套都裹在她的身上。
两人泡了个热水澡。
何唱晚靠在他的怀里,差点儿睡着。
沐浴完,程远洲把浴室简单收拾了,出去的时候,何唱晚裹着浴袍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夜色和落雪想事情。
“我想边看雪落在地上的样子,边睡觉。”
何唱晚无厘头说。
从接到她开始,她就怪怪的。
“不拉窗帘睡觉?”
程远州问。
“这里是二楼,看不到雪落在地上。”
何唱晚强调,“我只想看雪落在地上。”
程远洲建议:“那你去外面雪地里打个地铺。”
“……”
何唱晚扭过头盯着他,又一次笑着咬牙切齿了,“你陪我,我就去。”
程远洲真是服了她。
如了她的意,程远洲在楼下的落地窗旁边打起了地铺,两个人就这样睡了一夜。
早上醒来,何唱晚被外面的白茫茫刺得睁不开眼睛,程远洲为了避开这种亮光更夸张,整张脸几乎埋在了她胸口。
如果不是知道他这个人睡觉的时候不喜欢光,她都要怀疑他是故意占她便宜了。
雪已经停了。
地面上没什么积雪。
她摸了摸胸前的脑袋:“堆不了雪人了。”
程远洲困得迷糊,听见她似乎是说话了,搭在她腰上的手无意识地收紧。
他脑袋往何唱晚下巴蹭,竟是难得的倦懒样子,像一只需要主人哄的大猫。
午休刚过,何唱晚被紧急召回了何家。
进门时,何屿站在二楼的围栏处看着她,没什么笑脸。
客厅里的三个人都是。
看来昨天下午和沈欢宜说的那番话有了立竿见影的效果。
“这么着急把我叫回来,什么事啊?”
何唱晚坐进沙,露出一点疲惫。
何润成按熄雪茄:“从今天开始,欢宜就是我们家的一份子了,你们以姐妹相称。”
沈欢宜攥紧膝上的手指。
“对外如何宣布呢?”
何唱晚没有丁点儿反对情绪。
何润成说:“对外,只说我和你妈妈认了个干女儿。”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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