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如念踮起脚尖,仔细翻找那些木牌,没有自己写的,表情有些失望。
“没找,好像被保安叔叔清理掉。”
卿言当不能告诉他,那天录完以后,他就拜托工作人员把牌子摘下,拿回家私藏。
他打座椅下方的抽屉,拿出的木牌和刻刀,“我们重写吧。”
“嗯。”
裴如念对于仪式感有奇怪的执念,接过木牌认认真真刻字,还遮遮掩掩不肯给卿言。
刻好的木牌,她避卿言,挂在红线墙里面,藏得严严实实。
卿言本不好奇,都被她勾起好奇心,追问裴如念底写什。
“不告诉。”
裴如念一脸傲娇的小表情,“明年我们再一次,假如我的牌子没有被清理,我就给。”
“好吧。”
卿言接受她的约定,伸长胳膊,把自己的牌子挂高出。
他刻字技术比较糟糕,认认真真折腾半天,才总算写完个人名字,还有简简单单四个字
平安喜乐。
对于卿言说,平安喜乐就是他现在大的追求。
“走吧,好热啊。”
裴如念把东西都收拾好,将垃圾扔垃圾桶,边往下走边嘟囔,“我们应该晚上过的,白天没什意思。
好垮啊,今年也没有打我的预期。”
“我觉得很好。”
卿言跟着她往下走,目光无意中瞥裴如念刚刚坐过的地方,瞧见她用打草稿的水痕,依稀留下星星点点的痕迹。
卿言仔细分辨那些痕迹,瞧出几个字的轮廓。
造一个长长久久的梦,贯穿前世、今生、和世,就算变成企鹅也愿意。
卿言读懂她的意思,唇角意根本藏不住。
他收过裴如念那多封情,听她说过许多幼稚的情话。
相识至今十数年,依旧会被婆幼稚的情话打动,甚至认下辈子成企鹅也挺好。
“卿言”
裴如念已经走塔下,大声喊他名字,“怎还没下。”
“马上。”
卿言应声,快步走下楼梯。
还剩几层台阶,他伸长腿跨过去,展双臂用力抱住裴如念。
裴如念没有丝毫防备,就被他圈进怀中,力气非常大,勒得她有些疼。
“怎啦”
裴如念没有推他,任由卿言抱着。
卿言坦率的回答,“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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