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啷个说话的你!”
老汉作势要打。
“溪州快运小队的!”
男孩指了指自己身上,背后的几个字。
“啥?”
“西郊学堂!
我们是那里的学子,学堂开了外出实践课,让我们分成小队去做自己能做的活计,赚来的银钱算学分哩。
学分最高的学子还有奖励哩。”
两个庄稼汉听得一知半解。
老汉道:“那你们几个卖啥?这水都不要钱。”
“卖梅干菜饼咯。
一文钱一张,阿伯阿叔要吃张饼子不?”
说着男孩掀开手里挎着的篮子,一股梅干菜香扑鼻而来,里面是码得整整齐齐的梅干菜饼。
香味勾人,老汉顿觉饥肠辘辘,“那来张饼,三子,你有带钱了不?”
男人瞥了一眼饼,又看了看自己方才喝的水,脱了鞋子从里面倒出两枚铜板。
“给,来两张饼。”
“好嘞!”
男孩也不嫌弃,先给两人一人一张饼,再小心收了铜板放进马甲内侧绣着的小口袋里。
男孩挥手告别,才跑出去几米,身后的老汉道:“娃子,你们跑这么远,要是遇见喝了水不买饼的,你们啷个不是白忙活?”
男孩笑得灿烂:“学堂的先生说了,这门课赚钱事小,给溪州叔伯婶娘们帮忙才是要紧。
阿伯阿叔慢慢吃,我们先走了。”
几个孩童欢笑着远去。
“读了书的娃子啷个就这么懂事!”
老汉吃了肉梅干菜饼,只觉得饼子油多肉厚,着实好吃。
“读书还能赚钱,赚得多还有奖励?叔,要不我把家里那俩兔崽子也送去?”
老汉瞥了他一眼:“早该送去了,成日里掏鸟蛋捅鸡窝,半大孩子连个话都说不顺溜,再让你啷个霍霍下去,早晚挨人打。”
“哎哎,明天就送,明天就送……”
……
接下来一段时间里,只要到了午后,西郊的大街小巷,都能看着一群群穿着各色小马甲学子们穿街走巷。
年纪大的帮人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年纪小的则帮人吆喝、看摊位。
要的钱也不多,就几个铜板或一些零嘴吃食,需要他们帮忙的百姓也愿意给。
等到了月底,听说学子每个人都得了铜板,最少的赚了十多个,多的更是几十文,表现好的几个还得了学堂奖励。
学子们拎着奖励得来的猪肉、河鱼跑回家,当即惹得全家喜笑颜开。
左邻右舍凑过来一打听,都啧啧称奇。
“女娃子也能得这么多银钱?”
“可不嘛,在学堂人人都能读书习字,读书不好的也能去学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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