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别太后,从清思殿出来,莫渝感觉自己今天一直在丢脸。
难怪脖子被衣领碰到的地方会刺刺痒痒的,都是狗皇帝干的好事!
她想立刻找李怀璟算账,就是不知他今晚会歇在何处。
回到猗兰殿,李怀璟居然就坐在殿内,面前的圆桌上已摆满了各色菜肴,他却没动,似乎在等她回来。
“皇上来妾身这儿,怎么也不让人通报一声?”
莫渝看到他之后反而不生气了,就觉得高兴,“为何不先用膳?”
“嗯,等你。”
李怀璟很是自然地应道,见她解下那条白狐毛围脖,微微皱眉,却没说什么,只让她先与自己用膳。
等吃完漱过口,宫人们将碗筷撤下,李怀璟挥退众人后才问道:“太后找你过去,为难你了?”
“没有。”
莫渝摇了摇头,“就是昨日淑妃去过太后那儿,所以才叫我去嘱咐了几句。”
“她对你倒是挺好。”
李怀璟的语气冷了下来。
莫渝认真地说道:“太后对妾身好,也是因为妾身是皇上的妃子。”
“那条父皇赏她的白狐毛围脖,也是她赐给你的吧?”
李怀璟细细打量着她。
就像当初她赐给周柔仪那支金步摇一样,惯会用这些手段。
莫渝几次三番地在他面前说太后的好话,难道也是成了她那边的人?
莫渝听他说到那白狐毛围脖,才不管他心中猜忌,有些赌气似的指着自己脖子一侧道,“三郎害妾身丢了好大的脸,可要对妾身负责。”
哪有人像她这样一边生气一边撒娇的?
李怀璟闻言微怔,朝她脖子上看去,就见有一块浅红色的不规则圆斑。
不是很明显,但像太后那样历经过的人,大概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因为什么造成的了。
李怀璟不禁暗嘲自己这疑心病也太重了,莫渝和他分明有更需要一起向外人保密的事,又怎么可能会成太后的人。
他朝莫渝靠近了些,笑问道:“你想要朕怎么对你负责?”
温热的气息吹拂过耳朵,莫渝觉得一阵酥麻,侧头看去,就见李怀璟非但没有半点歉意,似乎还有想将这个痕迹变得更深的意图,忙跳起身来闪到一旁:“饭后立刻运动对身体不好。”
“你说得很有道理。”
李怀璟脸上笑意更盛,又问她,“朕今日派人送了些东西给你,还喜欢吗?”
“三郎对妾身有心,妾身自然喜欢。”
莫渝的眼睛忽地一亮,拉着李怀璟往小书房去,“对了,三郎跟我来。”
李怀璟跟着她绕过博物架,就看到书房墙上原本的挂画被换成了一幅字,正是他前两日新写的。
裱好的挂轴上写有八个笔势潇洒的大字:兰之猗猗,扬扬其香。
莫渝指着那挂轴笑道:“妾身最喜欢的是三郎写的这幅字。”
李怀璟道:“朕觉得《猗兰操》的歌辞很适合你,你又恰好住在这猗兰殿。”
“妾身也很喜欢后面那句:君子之伤,君子之守。”
莫渝回眸看他,“若是淑妃,定会取琴来相和一曲《猗兰操》,可惜妾身愚钝,什么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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