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林书转头将药方交给下人,让下人即刻去抓药、煎药。
前去向庄主封展天禀告的人这时回来,转达封展天的话。
封展天让封林书好好招待云泽初,切不可怠慢。
庄内的一切事物,都暂时交给封林书打理,他这段时间会留在铸剑池中。
封林书皱了皱眉,也不知道自己父亲这半年来究竟怎么了。
自从那身份神秘的红衣少年到来,就莫名其妙的要铸一柄剑,之后又广邀请函要召开名剑大会,就连大哥也不知道突然去哪了。
问了父亲,父亲只说有很重要的事派大哥出去办了。
可都这么久了,也没见大哥回来。
快到黎明时,大夫与云泽初才一前一后的从里屋出来,只见云泽初的脸色明显有些苍白。
封林书连忙迎上前,关切地问上一句,“云伯父,你没事吧?”
云泽初:“我没事,只是耗费了些真气。”
封林书:“房间已经准备好,就在隔壁,那云伯父早些休息!”
云泽初点头,让婢女照顾好里面的云止。
婢女们领命。
封林书不再多待,与云泽初一道走出房门,然后离去。
里屋塌上的云止听着外面的声音,缓缓睁开眼,这会儿已经好了很多。
故意巧遇云泽初,跟他前来这铸剑山庄,只为了一件事,里应外合抓那个现如今待在铸剑山庄的池临。
皇位上那个贱女人当年那么对付池玄,将池玄囚进皇陵,只因为池玄并非她的亲儿子,她下起手来可以毫不留情。
但池临就不一样了,池临毕竟是她这一生唯一的儿子。
一旦抓了池临,她云止就等于有了个对付那贱女人的筹码。
云止暗暗握拳。
下人将煎好的药送来。
婢女接过,送进里屋,喂云止喝下。
云止没有睁眼,任由婢女喂。
对于云泽初,她自然是不喜欢的,所以当年他口口声声说想要娶她时,她直截了当地拒绝了,为了另一个男人甘愿进宫做个贵妃。
时至今日,当初那么信誓旦旦说喜欢她的云泽初,也早已经娶了妻,生了儿女,所以没有什么感情是真正一成不变的,她算是又一次明白了这个道理。
婢女端着空了的药碗出去,守在外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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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
云泽初来看云止。
云止醒来,感激道:“泽初,多谢你救了我。”
“我们之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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