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抽风直摇头,“节目话唠肖白贴耳噪音rap都让他撩不起眼皮,没谁了。”
“是啊。”
洹载弯着眉眼道。
前室友和现室友互相投射英雄相见恨晚的眼神。
这什么世道,我欲哭无泪:“你们倒是对我好点啊。”
冯抽风无视我,揽着洹载胳膊去客厅坐:“说起来你们组合那话唠要去明珠台的说唱节目啊?”
洹载回答:“是,这次专辑他最先录完音,腾出时间就是给那边的。”
“还能分开录音?”
“可以,rap优先,part由少到多,主唱要垫音,录制时间就在最后。”
“下张专辑筹备要多久?”
“三个月吧,录音完成才拍v。”
“舞蹈怎么办?”
“先各自学,再集合训练一周,但那也是录音完成后的事了。”
“原来这样。”
冯纯点点头,用烧开的水泡两杯茶,转头就凶我:“愣着干啥,你今天要继续定妆,时间安排发过去了。”
本来在认真听爱豆工作内幕的我猝不及防:“你是我亲生的经纪人,而不是压榨剩余劳动力的黑心煤老板吗?”
“你想得美!
煤老板能看上你这样的吗?倒贴都没人要。”
“?”
冯胳膊肘外拐纯殷勤给洹载献茶,在线表演非奸即盗:“洹载啊喝茶,润润嗓子。”
一杯给洹载,一杯往自己嘴里塞。
我发出直击灵魂的诘问:“我的呢?”
冯纯冷笑:“你再不洗漱我要上厕所了。”
“…………”
想想冯纯跟厕所换气扇的不解之缘,我立刻搂着洗漱包跑路。
茶水诚可贵,生命价更高。
此时洹载助理敲门把他叫走,我这才卸下微妙的的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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