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清楚自己的身份啊?”
不容得她话音刚落,潘樾正中下怀应声而起,眼里露出一丝犀利,但还是一副追根究底的姿态。
她顿了顿,露出三分心虚,仍笑吟吟的面容淡定如桃花,耳边响起一阵狠厉的质问:“是谁让你当众在公堂之上说出凶手之事?”
“又是谁。”
刘捕快半晌未将嘴巴合上窘迫得不知如何言语,闻言,老主簿不解地侧目而视至身旁的陈三,“让你当众与卓澜江发生冲突的?”
和卓澜江发生冲突??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明明是他拔刀与卓澜江面面相觑,还是她好心好意为其解围,这下倒好,颠倒黑白不知轻重。
上官芷欲开口反驳,他不给喘息的机会,继续道:“想要留在县衙,就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份。”
“若你再这么自作主张,以身涉险,我立马让阿泽把你丢回上官府。”
无聊,若现如今不是为了查询水波纹令牌,她倒是懒得再此处待下去。
话音刚落,潘樾轻微拂袖抬步离去,阿泽见状紧随其后,这是什么危言耸听,她倒是不在乎愁眉不展,脸上露出一丝窘迫。
转身目视离去的身影,她忽然想到了什么,难道潘樾还没认出卓澜江便是那日在生死坊一路同行之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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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揣摩他的一言一行,眉头渐渐舒展,嘴角的笑也越发明显,听出了话语别有一番风味,她低头睨视,眸光一亮轻启红唇呢喃细语:“意思是不计较了?”
潘樾的意思是他不追究了?看样子,她还能待在县衙查找水波纹令牌背后的秘密。
潘樾步至拐弯处微微侧头叮嘱阿泽:“派人盯着她。”
阿泽疑惑:“公子这是在担心上官小姐?”
“她公然顶撞银雨楼少帮主。”
他冷言否认,“若是出了事,我怎么像上官兰交代?”
他自然是清楚上官兰疼惜妹妹可弃银子赚之,眼下她又如此一闹,往后若是出了什么不测,后果可想而知,昨日谈话宛然在目。
即上官芷已放下执念,他自然也不再刁钻刻薄。
另一边,饭堂里衙役们坐在位置上早已饿昏天,个个生无可恋百无聊赖等着李胖做好饭端来。
“李胖?李胖!”
陈三坐在刘捕快前端倾斜着身子,双手抵在椅上急躁高喊,“你干嘛呢?怎么还不开饭啊!
!”
凌儿站在上官芷身侧,老主簿不言不语,她不动声色瞥眼望去,只见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脸上仿佛写着无语二字,支撑着桌面忙站起身嘴里不停埋怨着:“这李胖。”
“李胖!”
凌儿见此愁眉垂眸而视,见自家小姐交叠着手不断摩挲手臂没有任何不悦,她转头目光落在了骂骂咧咧的陈三身上,顺其视线一并望去“干什么呢?李胖!
你想饿死我们不成?!”
“哎呦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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