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溪音没想到这场意外的最终受害者,竟然是许易泽。
她在看到血迹的瞬间,大脑一片空白。
她知道自己可以装作不知道,或者让宋城来照顾他,但飙升的多巴胺在叫嚣,她要回去找他。
应溪音手动比划,焦急询问酒吧安保,“许易泽,就是刚刚打猥琐男的男人,他在哪里?”
“稍等。”
安保侧身,通过对讲机低语几句后,说:“我带您过去。”
安保领她来到停车场,车辆多且密集,应溪音大老远就看见了熟悉的改装保时捷,道谢后独自走过去。
八月是港城台风频月,气象台昨日预警八号风球即将过境,让大家提前做好准备。
这几天台风未到,但显然势头已经到了。
狂风将应溪音的头吹得凌乱,吹散些许冲动,同时吹慢她的脚步。
去还是不去?
他近在眼前,应溪音开始犯怯。
他们的约定已然到期,虽说许易泽口口声声说“一辈子”
,可自那天之后,他没主动找过她。
他们唯一一次见面,是因为工作。
现在她要是主动去找他,摆明会纠缠不清。
可不去,放任他一个人,她又难安心。
不知不觉间,应溪音已经站在了车身旁,犹豫着究竟该怎么办。
“上车。”
许易泽敛眉,催促。
不是。
应溪音纠结中断,注意力转移,“你怎么坐在副驾驶?”
“你开车。”
许易泽知道她猜到自己受伤,不再避讳,展示般地抬起胳膊,“我受伤了,开不了。”
不行的,她不行的。
应溪音的驾照是高考结束后在内地考的,免试换领港城驾照,基本没上过几回路,现在自然不敢开这么昂贵的车。
应溪音提议:“你叫代驾。”
“我不喜欢别人开我的车。”
许易泽俯身,打开驾驶座车门。
“可是宋城不是一直开你的车吗?”
应溪音:“要不叫他回来?”
许易泽明显一怔,没回答,“快上来。”
应溪音坐上驾驶位,小声嘀咕:“讲瞎话不打草稿。”
说不喜欢别人开他的车,明明只要宋城在,他基本都不自己开车。
许易泽振振有词,“为了逗妹妹仔,讲讲瞎话怎么了?”
应溪音瞪他一眼,“渣男。”
许易泽:“就逗你一个妹妹仔,哪里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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