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外乡人,不晓得我们草原上的事情。”
吃过晚饭后,阿依丝大婶坐在院子里打毛线,给刘卫东讲着草原上发生的事情,打毛线的手却一刻也没停下来。
“小格格出身太高,定的成分也高,现在各处又都在抓典型搞批判,宝王爷和小格格怕是熬不过这一劫,畜牧点的人也都心知肚明,生怕和他们爷俩扯上关系,到时候可是有嘴都说不清的!”
是这么回事!
阿依丝话说到一半,忽觉语失,急忙啐了一口,“我这张破嘴说这些干啥,巴根,去看看奶茶热好了没,给你叔叔端一碗过来。”
倔强小孩余永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奶茶过来,双手递给大哥哥,刘卫东笑着摸摸他的小脑瓜,“叔叔问你,你要如实回答,不然不给你糖吃!”
“嗯嗯!”
憨小子使劲点点头。
“你是叫余永和还是叫巴根?”
刘卫东接过奶茶,笑问道。
“我……”
小家伙不好意思的笑了,“我叫余永和,也叫巴根!”
这孩子臊得满脸通红,害羞的钻到阿依丝大婶怀里,大婶抱着这个汉族养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甭管叫啥,都是额吉的好大儿,是不是?”
“嗯!”
余永和羞得双手捂住小脸。
“去玩吧!”
阿依丝大婶在他小屁股上拍了一下,笑道。
“大婶,咱们畜牧点还有这样的国家孩子吗?”
刘卫东把木碗放在一旁的架子上,望着远处嬉闹的孩子们,好奇问道。
“就他一个。”
阿依丝大婶把打好的毛线缠成一团,“咱们这个畜牧点牛羊少,穷,人家怕养不活,就给了一个指标。”
她一脸关切的看着玩闹的孩子们,“多兰和其木格都是女孩,你大叔做梦都想要个男孩子,就把巴根抱了回来,你说也怪,他一来,我就怀上了巴雅尔,大家伙都说这孩子是长生天派来给我送儿子的,就是脾气太倔……”
提及孩子们,阿依丝大婶脸上始终带着笑,虽然日子过得清苦,但有孩子们陪伴,她已经十分知足了。
夏日的草原,日落格外晚,眼瞅着时钟已经滴滴答答走到八点,北边的天仍有亮光,喝得醉醺醺的蒙古汉子们凑在一起打牌吹牛,刘卫东则躺在莫日根大叔专门给他腾出来的一个小蒙古包里,双手枕在脑后,脑子里像放电影似的一幕幕闪过白天发生的事情。
小格格的命也太苦了,没享过旧社会的福,却吃遍了新社会的苦。
她出身高成分也高,大家都不敢搭理她,像避瘟神似的躲着她,绕着她,忌讳她……
刘卫东翻了个身,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想起小格格的笑容,思绪悠悠,脑子里又浮现起一张如花笑靥。
那是他当汽车兵的时候,有一次路过湘南,在苗寨看到过一个明艳动人的年轻女子,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也足以深深刻画在他的脑海里了。
连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
刘卫东把两人做了一下比较,论美貌,两个姑娘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只是小格格身上多了三分豪迈英武之气,而那位连名字都不知道的苗女则有着南方女子的温婉优雅……
老光棍躺在蒙古包里,满脑子都是女人,不一会就睡着了,梦中他左拥右抱,美得他笑出声来。
真是光棍做梦娶老婆——尽想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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