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像是想到什么,他又补充了一句,“你什么时候学会弹古筝的?我们几个怎么不知道?”
“周楚章,你要还想要自己这条狗命,就闭上你的嘴。”
一名戴着金边眼镜的斯文男人提醒他。
周楚章摸了摸耳钉,露出一副无辜样,“姓谢的,你说我哪句话说错了?”
谢承淡淡说,“你不就是不爽阿沉大早晨把你从温柔乡里拖出来吗?”
周楚章喊冤,“我是这么小心眼的人吗?”
说着他还转头往旁边看了一眼,“阿沉,你倒说句话!”
这时坐在皮椅上的男人这才抬头。
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勾勒出他精壮健硕的身材,男人那只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凛冽又危险。
他微微抬手时,露出戴在手腕上的佛珠,那张深沉冰冷的脸庞上没有半点多余的表情。
秦司沉的目光只在周楚章脸上停了一下,又移开,“嗯。”
“嗯?嗯是啥意思?”
周楚章这会儿也不想赖在沙上了,他蹭一下起身,快步走到秦司沉面前,双手撑在桌上,倾前身,“你就说苏乘的古筝是不是你教的。”
秦司沉看着他,“关你什么事?”
周楚章一噎。
是啊,这关他什么事?
可转念一想,周楚章又说,“我这不就好奇吗。
你和你那个老婆,一个月都见不了一次面,你和她结婚这么久,生活在一个屋檐下,说的话有十句么?
你老婆现在突然说她弹的古筝是你教的,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说着他还转头看了眼谢承,“你信啊?”
谢承没说话,周楚章指着他和秦司沉说,“你看谢承都不说话,他不说话就是默认我说的对。”
谢承扶了扶眼镜,“我没你这么八卦。”
周楚章,“……”
咬了咬后槽牙,周楚章伸手指了指他,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就像是在说你小子真行!
亏他们还是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
结果这种关键的时候谢承居然一点都不站他这边!
!
!
不过眼下周楚章没和谢承掰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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