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业想也没想,“说”
林和平“咱俩结婚吧。”
“什么”
周建业没听清楚。
林和平不答反说“你耳朵没毛病。”
周建业噎了一下,果断拒绝,“我对女人有心理阴影。”
林和平“我对你们男人的那玩意犯恶心。”
周建业想说,他也是男人。
一想林和平说的极有可能是实话,顿时懒得跟她争这个浪费时间。
周建业不得不再次提醒她,“我现在是军人,以后是军人,到死都是军人。
你哪天不恶心,忍不住了,法律会保护我。”
林和平不禁问“你哪天忍不住了呢”
周建业“实不相瞒,这世上能让我相信的女人大概只有你一个。
我会努力让你不恶心。”
林和平忍不住笑了“怎么可能。”
周建业也笑了,解决阴霾后轻松的笑,“关上灯你又不见。
再说,有我在,你会想起那个毫无阳刚之气的二椅子”
林和平不清楚,她也没空想,因当务之急是该怎么摆平家人,怎么跟当初送她和段其智到村口的众乡亲解释,她离婚了。
被离婚丢人,林和平不可能用这个理由。
主动离婚,为什么离婚
段其智在外面有人
村长得带着全村男女老少到段家讨说法。
毕竟,她是他们村第一个考上首都的学校,留在首都工作的人。
说她是全村之光也不为过。
段家家暴她
他们村的男女老少得揣着刀过去。
毕竟,他们村的女人嫁到外村,被夫家打了,他们村的人都曾带着大菜刀过去理论。
这些理由都不能用,林和平忍不住揪头发,怎么办好啊。
周建业见状,不禁说“别抓了。
本来就够乱,再抓就成鸡窝了。”
林和平停下来,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周建业“婚姻不是儿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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