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鞍抱着热茶紧喝,“师弟,你来敲开南山门,我笨嘴拙腮,形容不好。”
鲜梣拉着蔓延坐在爸爸的右手边。
有故事听的小孩最幸福。
鲜辈端起架子,“故事老长,从哪儿说起?”
“我起个头儿,剩下的都归你。”
施鞍晃了晃脑袋,“你胡细姨是官致的妈妈。”
官致喊施教授爸爸,而他的妈妈是胡细阿姨,这人设派送,谁敢接收?
施教授的这句话如同炸雷,把两个男孩都吓了一跳。
“不是吧?”
鲜梣攥住蔓延的膝头,扪心自问着,胡姨从不说自己的事,而我也尊重她,向来也不多问。
怪不得避而不谈,原来啊原来……
鲜梣跟蔓延耳语,“是我想象的狗血剧情吗?”
蔓延摇头,“不像。”
是不像,胡细阿姨似乎就没跟施教授说过几句话。
施鞍还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话敲醒了“梦中人”
,反倒让鲜大总裁尴尬了。
师兄啊,你咋这么会叫人想入非非嘞!
你是说书人,下“扣儿”
得合理,没逻辑的东西坑的是谁?
“胡细姨在扬州澹dan窑的胡家排行老幺,也是最不顺风顺水的那一个。”
鲜梣提溜蔓延的头根子给解释,“如意楼的老板胡稀是胡家的老二。”
为了参加你安排的比赛,我不得不体察天下谁家烧的瓷器好。
闻名于世的广陵澹dan窑早在我的知识小宝库里收藏好啦。
我只问艺术品,不管人家的家务事哈。
“澹窑主事的是他们的大哥胡承。
胡姨是你们爷爷的表妹,论起来,该叫表姑祖母的。”
鲜冲着小儿子说,“你哥自小喊惯了口,改不过来的。”
鲜梣在下面举手示意,“我胡姨是江南佳丽,才不老气横秋的,打死我也不承认她是‘灭绝师太’。”
施教授咳嗽了两声,这里没有峨嵋派啥牵扯,我们说的是胡家故事。
“别老打岔。”
蔓延偷偷一捻鲜梣后腰,故事讲不完,拍卖会我就没心情参加了。
胡细的母亲是填房,到胡家澹窑的时候,大太太所生的俩儿子都已成家立业。
有了小女儿,老父亲疼爱得不得了。
依着胡家的祖训,女儿不允许参加澹窑上的诸事。
女孩子模样俊俏,性格温顺,到了待嫁的年龄,提亲的人都踢破了胡家的门槛子。
胡细住在京城表哥家里,由曾岂护着,读完大学以后,本无意返回原籍,但念及父母年事已高,不得不委屈求全。
最后由老爹做主,嫁给了跟胡家有生意有关联的官家。
红颜多命薄。
胡细生下儿子官致才两岁多,丈夫因酒驾出了车祸而撒手人寰。
没了男人,儿媳妇儿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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