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自己抹上了红药水,他才打开窗户,把在楼下踢球的勾凇吼了上来。
松鼠抱着他的那只宝贝破足球,气喘吁吁地爬上楼来,“狗子,玩得真特么嗨,叫你来还不肯。”
我要听你的话就好了。
蔓延冲他举起受伤的手。
“咋了,踢球不去,在家玩自虐?”
“滚蛋!
我踏马被狗给咬了。”
勾凇一缩脖子子,煞有介事地,“命!
实在是命!
如果你下楼踢球没准会腿折骨头断呢。”
“我操!
乌鸦嘴。”
勾凇忽又想到,“奶奶不是出钱让我们给藏獒打过针了么。”
那又怎样,我可是活生生的一条人命耶!
“去打狗针儿吧。”
“我们哪儿那么多钱!”
蔓延刚刚给防疫站打过电话,打几针剂和一针剂都得好几百块。
“你手里私房钱有多少?”
松鼠从床底下抱出小猪的存钱罐,敲碎了,才数出来不到二十块钱。
“咋这么少?我算过,你至少得有五十块钱。
钱都哪儿去啦?”
松鼠脸红,抓着头皮,小声说:“我偷着买冰激凌吃了。”
你个二货,净背着我不干好事。
“想给你吃,又怕被骂,你的钱一分都不花,我心亏得慌。”
再好的吃的一过嗓子眼儿,不也变成——
蔓延给了他的胸口一下子,“我们日子过得苦,但不能穷志气,万一有个急需,不用摇尾乞怜地求人。”
“我再也不敢?!”
两个“英雄”
气短的男孩坐在地上,你瞪我,我瞪你,就是想不出来变钱的法子来。
“跟你爸爸要去,他不会见死不救的。”
“我都半年没他的消息了,哪找人去!”
残酷的现实教育了他们,怪不得奶奶对养狗的事情总声讨不断。
这回倒好,撞枪口上了,浑身长嘴也说不过去。
“要不,”
勾凇小脖一挺,“我去奶奶的暗柜里偷钱吧,被现了就打我好了。”
“滚泥马蛋!
欠抽的玩意儿。”
想监守自盗,你活腻味了。
松鼠直撇嘴,奶奶的钱,哪里用得着我来监守,你才是真正的守财奴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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