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应对想跑出笼子的纸老虎,施展不开拳脚,太特么憋屈。
曾其忽地又从后边把门拉开,“鲜梣!”
鲜梣把心里突突往外冒的烈焰强压再强压。
“儿子你不给我见,那总得叫别的什么亲人来温暖温暖我吧?”
你特么作死作到家,关心你的人排着队有一大票,但谁来想瞧瞧你还有待商榷。
“你让陈大妈来看看我。”
陈大妈又是谁?
啊,是奶奶。
奶奶就叫陈秀应。
“我的事,她都知道了吧?”
奶奶压根儿没在我这儿打听过关于你的事。
她应该也不会去问蔓延。
老人家才知道小孩子的痛在哪里,又怎么会捡最脆弱的地方戳呢。
“你跟她一说,她会来的。”
她有义务来吗?你是她什么人?
鲜梣得考虑考虑后果。
奶奶不太可能会接受你败坏人生的程度。
“老这么圈着,总得给一点人间的烟火,让我续命吧!”
你还知道生命的宝贵啊,早天儿干嘛去了?
如果不是爸爸在那里拢着,死无葬身之地等着你哩。
鲜梣叫蔡化给自己安排了司机,他得抽出时间把这件大事跟爸爸汇报。
“爸,千万别把我跟曾叔叔抖搂出来,蔓延知道了真相,心里会难过的。”
鲜梣想得周全,“你找个替罪羊圆满此事。”
鲜辈焦灼的同时,也为儿子的行径感到欣慰。
“去去就回”
的鲜梣离座以后,成了肉包子打狗,直到散席也不其踪影。
鲜辈当然有看到,特意找空私下问了问蔓延。
“哥没告诉我是因为什么事出去。”
几位家长式的大人物聚在一起谈天说地。
长夜更长,积攒了几十年的话,怎么可能一时半晌儿就说得完呢。
身为主人的鲜辈,款待燕脂这样的贵客,恐怕有一处做不到,让人家挑理。
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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