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那样的,他们一起倒在了床上。
有了适宜的空间,鲜梣倒也没太过放肆,轻拿轻放着,提着气,把蔓延的脸给细细“描摹”
了一遍。
“我不下去了。”
“不行。”
蔓延把一床锦被裹在自己身上,不给他动手动脚的机会。
“让我起名字得收费。”
蔓延把身子背过去,想从我这儿捞油水,没门。
臭毛病养不得。
“算了,那就叫《无题》好了。”
叫‘无题’也不是不行,但绘画毕竟不是写诗,东西都摆在那儿,不给主题内容好像不太合适。
蔓延不言声。
我做不来的事情,但你想用你的优势来“胁迫”
人,我怎么能就范?
“都快四点了,离天亮也没多会儿,就让我享受享受温柔乡,啊?”
我不会温柔,也不是温柔,坚硬的石块才是我做人的理念。
“我就是纯躺着,什么都不做还不行?”
鲜梣拉着他的手,笔管条直着,还懂事地把自己的肩膀与蔓延的拉开了一些距离。
“被子。”
“喔。”
鲜梣把那张被子拉过一些盖在自己身上,过了一会儿,又嘴欠地来了一句,“我们在步鲁克林的森林小木屋也盖过一床被——”
“闭嘴!”
温情的岁月往昔,用不着你来提醒。
就是不提醒,我这儿还蠢蠢欲动呢。
人非草木,岂能无情?
我傻。
我呆。
却关不住风和月的门与窗。
只能给他后背,这是最好的掩藏真情的方式。
天亮之前,蔓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睡个回笼觉。
青春的脚步,任凭有再强大的抑制力,也抵挡不住前进的车轮。
年轻力壮着,背后又有一团火热的呼吸,想踏实入睡,似乎不大可能。
倦意来袭,在蔓延真正睡着之前,鲜梣那一双温柔的手臂已经把人拢在怀里,唇瓣贴上他的后颈,又很要命地舔了又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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