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务劳动自有妙处。”
孙杰仰头看了看云层加厚的天空,风渐渐弱了。
“我能求你件事吗?”
“你可是我的情敌呐。”
孙杰撇撇嘴,“班长,别介,我跟蔓延连小手都没拉过。”
“说来听听。”
鲜梣不再逗他。
“我想跳班去杨总的门下。”
鲜梣吹了声口哨,“别跟我商量,先得问问学委同不同意。”
“蔓延不让你做的事,你还不是为了他照做不误。”
顶得好。
顶到痛处,不由人不答应。
只要“前人”
立了块丰碑在某处,后面总是会有人大模大样地描摹上来。
勾凇拿着一把笤帚,打扫驴棚前面的场地,蔓延还坐在草垛上面没下来。
鲜梣接过孙杰手里的干草,往垛上撇。
孙杰把松鼠手里的家伙式儿抢过来,往角落里一丢。
“魔怔啊,我还没归置干净——”
“你不觉得自个是二百五十瓦的大灯泡?”
鲜梣张开两臂,“往我这里跳。”
“起来!
砸着你有了内伤我可不管。”
鲜梣还是不躲,大有你不往我身上跳,我就不起开的意思。
“你当我是沙琪玛?”
驴棚外面的夜空又有闷雷滚过来,铁皮屋顶上响着“噼噼啪啪”
的声音。
蔓延闭眼,狠心一挣。
整个人落在鲜梣怀里,下沉的力道让两个男孩的身体都有些摇晃。
时间正确。
时机不错。
可惜味道太差,做出什么“暧昧”
来也不够理想。
“关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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