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走,建设开区的资金就被县政府挪走了,他们没有钱工资,就打我们这一块的主意。
我同意不同意都没有用。
财政局直接把钱划走了。”
兴邦很惊讶。
“你们县的财政现在就差成这个样子嘛?!”
“非常差。
原本我从市里面争取来的给艾宝银杏生化制品公司专项扶助资金,也没有落实到位,都被财政局转到教育局,放拖欠教师工资了。”
“那这样可不行。
即使我沿海集团开公司再有钱,也不能托起你们一个县的财政窟窿呀。
你这个开区不叫开区了,成了他们集资的聚宝盆了。
这样搞下去,谁还敢把钱投到你们这里。
!
!”
余明哭丧着脸。
他人微言轻,制度上的事他没法改变,只能听之任之。
“其实我们这个开区还是非常有希望的,资源禀赋都很好。
只是现在没有钱,搞不起来。”
白海涛提一个意见。
“看起来开区的资金不能放在县里。
应该提级管理。
这个开区不应该是县级开区,呃,应该升级为市直接管辖。”
话虽然这么说,但事情不好办。
他宗兴邦,现在既不是淮海市的书记也不是市长,也是无能为力。
“哎呀,我当时没有想到县里是这个情况!”
“还有希望,宗静涛同志是市人大主任,老家还是本县的唻,他出面可以做些工作。”
“那是下一步的事。
今天来都来了,我们还是看一些实际的项目吧。
把那个艾宝银杏生化制品公司老总周鹃叫过来。
目前你们开区她的公司最有希望产生效益,只是资金链有障碍,这个我们投点钱还是没有风险的。”
周鹃今年跟坐过山车一样。
心情是跌宕起伏。
公司刚从破产的境遇转好,药品研,临床实验也已经完成,本想着拿到药品生产许可以后,公司就可以大展。
奈何这个生产许可证就像天上的星星,靠他周鹃本人是无论如何也摘不到了。
公司的钱也已
经耗尽了。
银行贷款根本拿不到。
家里能抵押的,已经被她抵押光了,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困境下的人看不到希望容易走极端。
有时周鹃一个人走在泇水河畔,都有一种快要抑制不住的想法,投河算了,人真没意思。
武原开区办打来电话,说有家企业要投资艾宝,让她现在就到开办公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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