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卿无法,只能重操旧业。
他在师傅的班子里,从不以容颜为傲,饰演花旦,只一心潜学感兴趣的武艺。
四处漂泊的戏班子与常驻的梨园喜欢的旦角可不相像,老百姓们多势如破竹的精彩打斗,但富家人们的无非不是情情这类。
贺云卿为了挣钱,自然抛去过去武旦的身份,做了花旦唱的戏儿。
这花旦也确实来钱,才做了没到半年,贺云卿就攒下不少钱甚至,还遇见了个家财万贯身价百倍的傻姑娘。
贺云卿让宋渺坐在椅子上,他蹲下来给她摸摸鞋里有什么东西。
这个傻乎乎的姑娘,从刚才就哎呦哎呦着脚丫子疼,眼泪都汪汪地冒出来。
得人心疼得要命,贺云卿不愿让她随意脱鞋,让贺云樾去院子继续画画,他关门蹲下给她捏捏是不是石子卡在鞋里。
宋渺低头着他乌黑的发顶,眼里还含着泪,她抖着声,呜呜地撒娇:“云卿,我的脚好疼啊。”
“是不是有大虫子咬我了”
她擦泪,害怕得直抖。
贺云卿沉声说:“你别抖,再抖等会更疼了。”
他声线冷静,修长手指捏住她的鞋面,轻按两下,就听她委屈哭得更大声了,“疼哎”
贺云卿面上浮现无奈,他抬头,询问她可不可以让他给她脱下鞋子,究竟怎么回事。
宋渺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她擦着眼泪,嗯嗯点头,“快快,脚疼脚疼”
贺云卿得到她肯定的回答,似镇定,手上动作却放缓,他为她脱下鞋子。
露出肉乎乎白嫩嫩的脚丫子。
没有伤口,鞋子里也没有石子。
贺云卿沉默良久,“哪儿疼”
宋渺脚丫子都快怼到他的鼻尖,他眉毛动都不动,镇定自若,他左手抓住她的脚,握在手里,她眼里汪汪的泪,温柔问:“哪儿疼”
宋渺小声说:“哪里都疼。”
一就不会撒谎,他刚才怎么就被骗了呢
贺云卿盯她的眼,她受惊地又是一哆嗦,他忍耐地握住她的脚,低首给她穿上鞋。
这回,再说话,声音无奈:“哪疼你倒是说清楚”
宋渺伸手按住他要起来的身子。
她抿出深深的酒窝,喊他的名字,“云卿。”
“作甚”
“你了我的脚,就要跟了我。”
她学着从梨园里听来的话,“我养你好不好啊”
贺云卿眼眸渐深,他弯唇笑了下,清美俊俏的面容上,有些泄出的温柔。
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轻轻用右手捏了下她的鼻尖。
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