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你在什么地方工作”
?
张文说:
“我在古玩店里工作”
。
“你能说说你是用什么办法使病人苏醒的吗”
?
张文说:
“我用办法了吗?病人苏醒不都是你们的做的吗?你们的功劳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我只是摸了一下,病人的头部和胸部,他就能苏醒,你觉得可能吗”
?
但医生信他说的才怪呢,那个主治大夫又说:
“我们只是做了该做的,病人未见好转,可你一上手病人就好了,这事很不常见,有蹊跷”
。
张文两手一摊,那意思你不相信,我爱也莫能助。
张文在极力的掩饰。
他不想弄得人人皆知。
因为这种事他说不清楚。
待母女从抢救室里出来,钱朵朵对张文说:
“爸爸睡了,张文说那好,我回去了,这里已经没什么事了,你和伯母就在这里先陪着吧,晚上我来换你们”
。
钱朵朵说:
“那倒不用,一会儿我跟妈妈,一个白天,一个晚上”
。
张文说:
“你们方便吗?晚上还是我来吧”
。
他话说的不容置疑。
钱朵朵也很欣慰,因为张文把他爸爸当做了自己的家里人,所以她欣慰。
因为还没有到上班时间,张文继续,回到道观又修炼了起来。
张文一连在医院待了三宿,在钱文宇一切自理后,张文才返回自己的出租屋。
正月过后,张文也该上班。
他又来到了古玩轩,古玩轩上的老师傅看见张文来了,就说:
“小张过来上班了”
。
张文说:
“啊,过来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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