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说话,谢瑾闯进来了,“爹,我有事儿跟你讲,十万火急啊。”
“没看父亲招待客人呢?不懂礼数,退下。”
谢瑾看了沈南栀一眼,道:“爹从哪儿找的姑娘?相貌虽然不错,可是太胖了,爹要是纳了她,不怕被压吗?”
沈南栀:“……”
谢老爷开始脱靴子,揍死这个口无遮拦的逆子。
沈南栀道:“谢老爷,且慢。”
谢老爷以为她为了儿子求情,结果她直接扳断了椅子腿儿,“谢老爷,用这个抽,打孩子要狠,要趁早,他才能长记性啊。”
谢老爷:“……”
谢瑾:“你这丑女人竟然如此恶毒,爹,这是哪儿冒出来的?赶紧打了吧,咱们家怎么能容许这种恶毒丑陋的女人上门呀!”
沈南栀没有生气,有的人虽然长大了,但是骨子里还是个熊孩子,欠打!
“谢老爷,你还不打吗?”
“打,老子打死你个臭小子,什么都不知道就羞辱客人,老子看你读书这么多年都读狗身上了。”
谢老爷拎着桌子腿儿就追出去打,沈南栀抓着一把花生米吃起来,偶尔弹出去一颗,让谢瑾没法躲,谢老爷的棍子狠狠打在背上,屁股上,瞬间疼的惨叫。
谢夫人都被惊动了,“好好地打孩子干嘛?下这么狠的手,你是要打死他吗?这可是老娘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你要打先打我好了。”
沈南栀喝口茶:“果然有人护着,不然这小子不敢这么口无遮拦,迟早要吃亏的。
慈母多败儿,古人诚不我欺啊。”
站在一旁伺候的谢家老管家不由的深深看她,这姑娘真的是阴险,害的少爷被打,还说风凉话。
沈南栀突然回瞪着他,“你觉得我说的不对?”
“老奴不敢妄议主家的事儿。”
意思是说你一个外人,也别说人家的家务事儿了。
沈南栀闲着也是闲着,看热闹的时候不耽误跟谢老总管聊天,“你呀,这么想就不对了。
你这样的老奴都是一辈子伺候主子的,跟自家亲人一样,少爷若是不成器,你们做奴才的也没好日子过。
我看你家少爷本性纯良,但是太单纯了,说话没个把门儿的,你想想,这要是跟人谈生意,不得被人骗了还帮人数钱呢,这家业交到他手里迟早得败光的吧?”
“少爷还年轻,阅历不足,慢慢会改的。”
“大概你们夫人也是这么想的,这还年轻?都能当孩子爹了,脑子这种东西不看年龄,是天生的,后期再不舍得教导,迟早得废。”
谢老管家:“……”
你是多看不得我们少爷好,虽然少爷欠揍,可也轮不到外人说教。
尴尬着不说话,沈南栀继续吃点心,“这点心太干了,味道一般,回头尝尝我做的。”
谢老管家更无语,这姑娘也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谢老爷终于回来了,气的大喘气:“你是要气死老子啊,逆子,老子怎么生出你这么个东西来。”
沈南栀火上浇油:“儿女都是债,受着呗,不过儿孙自有儿孙福,谢老爷也消消气,得学着习惯。”
谢老爷:“……”
感觉她是在安慰自己,但是又怪怪的。
谢瑾和谢夫人一起进来,揉着屁股和腿,看沈南栀的眼神带着畏惧。
谢夫人不满,“这位姑娘是什么人啊?”
“我请来指点酒厂新酿的,是朋友,你没听你儿子说的混账话,有这么说客人的吗?”
沈南栀颔打招呼:“谢夫人好,我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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