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打扮上京,应该叫人挑不出错。
她刚试完,帘外春蕊忽然来催,声音有些不安:“小姐,夫人来了。
瞧着脸色不大好……又要来难了。”
姜初妤有些许茫然,这些天她安分守己,哪里惹夫人不快了?
还不等细想,她赶紧把衣裳都收拾好,换回旧衣,规规矩矩地将姚夫人请进房中。
她端着手问了声好,察觉到姚夫人严厉的眼神锁在自己身上,顿感头皮紧,大事不妙。
姚夫人缓缓落座,拂了拂袖子,话中怒意十分明显:“说说,你是什么时候搭上了来历不明的外男?”
这一问把姜初妤也问懵了,呆呆地回话:“什么外男……”
话还没说完,她忽然想起在珍乐坊遇到的那个男人,迟疑地蹙了蹙眉。
这一停顿,落在姚夫人眼里就是心虚。
姚夫人猛地抬手拍了一下木桌,怒气冲天:“还想狡辩!
你随我到祠堂来。”
这就是要罚人的意思了。
虽然姜初妤不是姚家人,但犯了错也会被罚跪祠堂,一听到这两个字她就浑身软。
“舅母请息怒,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
她定了定神,三言两语把遇到男人的经过讲了一遍,语气嫌恶,末了指天誓与此人绝无瓜葛。
姚夫人听后却依然面露狐疑,眉间川字不散:“你与那厮真的不认识?那为什么他似与你很是相熟?”
“到底是怎样的传言污了舅母之耳,可否讲与我听听?”
姚夫人深深看了眼她,身子向后一倚,道:“那人称自己是礼部侍郎之子,叫赵什么。
说你们幼时因父家交好而有所往来,年少生情,私定终生,此番来渝州是算着你的年岁到了,来求娶的。”
赵家?好像是有这么个人。
姜初妤安静地听完,脸上一点该有的反应都没有,好像在听别人的故事。
她目光灼灼,毫不心虚地对上姚夫人威严的视线,不徐不缓道:“舅母明鉴,这人身份存疑,他自称与我相识,当时却好像未认出我一般。
我猜他或许只是当街被我拒绝,脸面过不去,才乱说些谣言诋毁我。”
姚夫人喝了口茶,火气更盛。
每每教训这丫头,她总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看了叫人生气。
“那你倒是说说,他要是不认得你,怎么会知晓你爱吃蜜饯,还差人送来了两大包?!”
闻言,姜初妤平静无波的脸上闪过一丝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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