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的。
可这不是我在此停留这么长时间的原因。”
公爵平静地目视老侯爵,“他说他看到剥皮人旗、雄狮旗、玫瑰旗以及蓝色双塔旗的海船一起出发,驶向北境。
要知道,那时援助北境的河湾地军队还远在苦桥驻守,西境的援兵还在兰尼斯特港,等待他们北上同样要花一段时间——我得让北境看到我强大的盟友,所以打定主意与他们一同返回,这也是他不知道的事。
总之,与其在此枯坐等待——我认为用海龙角、溪流地、磐石海岸与巴隆大王换卡林湾是个好想法,让他们在大陆有了根据地,或许能够改变他们抢掠的本性,同时借重他们的海军。”
这根本不可能,“那时候我有时间,何不一试?”
“嘿,如果巴隆大王同意交易,他想要维护这份收益就必须与你共同携手与史塔克为敌,你把巴隆葛雷乔伊完全当做了玩物。
你果真是我的孙女婿。”
公爵再次轻扯了薄薄的嘴唇,“他们本就是仇敌。
我呢,只是想救自己的手下。
我曾问红袍僧看到的东西能否改变,他说完全没有可能。
看到的未来即成过去,过去即是无可争辩的事实,魔法巫术千万种,唯独预言术一旦启动便尘埃落定。”
“嘿,那以后行刺就不用雇佣刺客啦,让和尚做个他要死的预言就好了。”
瓦德侯爵竟然对此深感兴趣。
“或许可以吧。
我派他出去,不过是想验证一下红袍僧的说法。”
验证也成了构建预言的一部分,“据那僧人说,若是预言,你最好在对象弱小的时候实施,因为,预言术具有自我实现的能耐,所以咯,越是对大人物施加预言术,所需的代价就越高,实施就越难,而若是谁在弱小之时为自己驱动预言术,便是以后再变成大人物也逃不过预言的束缚。
我不知道莱利斯是否找他预测过命运。”
“嘿嘿,你是看到罗柏的命运,才准备倒戈的咯,嘿嘿。
或许那小子很小的时候就给自己预言了吧,我听说,他的杂种妹妹就是个巫女,是不是她预测的呀,嘿,他可知道自己要被砍头呀?”
侯爵笑起来简直就是只粉色的大老鼠。
“我并不否认。
红袍僧说,他被人施加了诅咒术,而后才被观测到命运。
他说这是拉赫洛的意志,谁知道呢,当未来被拿捏,命运只有顺着结果倒长出根茎来,甭管根茎多么粗陋可笑。”
“嘿,你的和尚可预言到你成功拿下临冬城了?”
“并没有,考虑预言术的能耐,我禁止他观察任何与我有关的结果,实际上,我不允许他在任何火旁边。
这种事情听着就可怕啊,我也从不让他靠近。
大人,您猜猜看,梦行者丹妮思预言到瓦雷利亚毁于烈火,这样的预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呢?简直无可想象。”
佛雷侯爵的新一任夫人款款而入,像受惊的小鸟,看起来忧心忡忡,她进门后对着公爵轻轻行礼,并不准备与客人攀谈。
她向瓦德侯爵递上了满满一壶温热好的果子酒,公爵闻到了甜美的果香和酒味,竟有些觉得胃口大开。
他止不住再瞧了瞧侯爵夫人。
她穿着孪河城灰蓝色的披风,内里是紫色的蕾丝罩袍,一条灰色的丝绸长带将罩袍束缚在腰间,她本不是高个子,但在这一身装束下竟显得婀娜多姿,公爵觉得侯爵夫人的大屁股与饱满胸脯为此增色不少,不过苍白和惊恐的脸让他失去了所有兴趣。
公爵发现她的头发仍未干透。
“这是我的第八位夫人,乔苏……”
他有些恼怒,“我的好夫人,您叫什么来着?让我们的公爵好好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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