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玉絜在说完之后,自己先傻了,恨不能当场造个时光机,回到一息之前的那种。
但是覆水难收,该说的不该说的他都已经说完了,时光机也造不出来,只剩下了内心的抓狂,我特么到底在说什么啊啊啊。
不对,为什么他这话能说得如此顺口啊就好像它们已经萦绕在他脑海很久了,不自觉就脱口说了出来。
啊,想起来了,这不就是瓜来那奇奇怪怪的题目里的原话吗
原来真的是我说的啊。
所以,到底鸡生蛋,还是蛋生鸡一道世界经典哲学谜题,就这样摆在了闻玉絜的面前。
沈渊清审视着面前还在强装镇定的少年皇子,说不上来是相信了,还是没信。
他只是面露古怪,就这样看着闻玉絜,看了许久。
一百多快两百年前,第一次在心魔境里相遇时,如果闻玉絜张口就对沈渊清说出这样莫名其妙的话,他会毫不犹豫捻碎这个来自异界的脆弱灵魂。
五年多快六年以前,第二次在大启的皇宫重逢时,如果闻玉絜敢给出沈渊清这样不知所谓的遗愿,他会让闻玉絜和整个大启明白耍他的代价。
但是在今天,当他们被动经历了这样那样、相逢不相识的事情之后
目下无尘的渊清上仙,一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一边又诡异地觉得这确实是闻玉絜能够给出的答案。
从瓜来的心声“这就是爱情吗公子越其实也暗中喜欢魔尊沈渊清”
;到为什么闻玉絜在胎中迷的强大作用下,把原文主角都忘了,却还能记住全部属于大反派的戏份;再到一百多年前闻玉絜以为没人能听到的那一句“我到底是有多爱他啊”
往事一幕幕倒叙着在沈渊清的眼前浮现。
一次两次是意外、是巧合、是胡说八道,但如果是无数次呢
他们两人就这样看着彼此,不知道沉默了多久,直至沈渊清才重新挂上了似笑非笑的面容,俯身靠近,单手扼住了闻玉絜纤细的脖颈,感受着对方逐渐慌乱的气息,用手指揉捻着抚过对方淡色的唇瓣,声音轻得就像是在诱哄,但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淬了毒,他说“好啊,那我们就给你父皇写信,请他来参加我们的结契大典。”
闻玉絜“”
不是,大哥,你玩真的啊哪怕是为了试探我,也不用付出这么大吧
沈渊清挑眉,就像是一下子抓住了闻玉絜的什么漏洞,步步急逼“你不愿意为什么,你不是喜欢我喜欢得不行吗”
闻玉絜好问题。
但是说真的,闻玉絜也是自肺腑这么觉得的,他直视着沈渊清宛如深渊的眼睛,很认真的表示“出来混,有一条规矩,不能殃及父母谈恋爱也一样我可以为了你去死,但是我的父皇母妃、兄弟姐妹不行。”
闻玉絜的言下之意很明确,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你在试探我。
你可以用任何方式试探,我都会奉陪到底,但我的父皇手足只是凡人,恕他们就不来参合你们这些动辄毁天灭
地的神仙事了。
沈渊清看得出来,这一刻的闻玉絜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他还是害怕的,可是又好像忽然有了一往无前的盔甲,为了保护他的家人,他不想勇敢,也会逼着自己走下去。
“我也不想我们到这一步的。
如果可以,我不想对你说出这些话,”
闻玉絜是真的不想惹怒反派,但他也是很努力、很努力地去思考过,如果他和沈渊清谈崩,他一定要死的话,他该如何保护自己的家人,“我可以对你誓,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察觉,早在我想起来那本书之后,我就第一时间离开了大启。”
这一点沈渊清也是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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