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极力忽略手上疼,勉强弯起嘴角,微微踮了脚,伸手安抚抚着他脑袋。
温声说道:“你木头。”
她说:“你记得从前事关系,会陪你一起慢慢想,总一天你会想起。
想起你疼爱你爹娘,兄弟姐妹,也许青梅竹马,知交好友。
即便,你。”
木头喘着气,感受着头温柔抚,神渐渐缓和下。
“朝朝……”
注意到他手抓着她,他立时放开,歉声道:“弄疼你了?”
朝朝稍稍转了转手腕,些疼,但应该碍事,她弯起角道:“事,先扶你去上躺会儿,吃完药再睡会儿。
你虽然外伤,但也高烧断躺了两,好在你终于醒了,否则再烧下去只怕真把你烧成傻木头一块了。”
她重又将药端了,坐在边舀了一勺吹凉递到他嘴边。
木头配合张嘴,任凭苦涩药汁吞咽下肚。
他喉间酸涩,唤了声:“朝朝。”
“嗯?”
木头迟疑着开口,“倘若,说倘如,倘如……从前个坏呢?”
朝朝又吹凉了一勺药递给他,看他喝下想了想才道:“会。”
木头揪紧了被子,“你会要了吗?”
朝朝放下空碗,郑重看着他道:“哪怕一个记得从前事,但他秉会变,你永远你,永远傻木头。”
她将他轻柔地按倒在榻上,替他盖好了被子,温声宽慰道:“别瞎想了,下最重要你要好好休息。”
出了房门,离开一段距离,朝朝才终于忍掀开袖子瞧,被木头抓过地方,竟淤青一片。
她好气道一声,“臭木头,下手也太黑了。”
余光瞥见一抹身影,她忙将袖子放下,欠身行礼。
腾暨抬手虚虚一扶,“朝朝姑娘必多礼,木兄如何了?”
朝朝垂着脑袋,“多谢公子搭救与收留,等木头稍好些,们自会离开。”
前若他将他们救出送到里安置,只怕他们现下早葬身海。
腾暨:“说起们未加防范,让贼可乘机,放烧了客栈,让他们逃了出去,好在你们平安无事,否则于心难安。
用担心,鲜少间宅院,空着也空着,你们可以多留几。”
朝朝静静听完,才道:“用了,们明天就走。”
说完,朝朝抬脚就要离开。
腾暨在头喊她,好笑且疑惑道:“朝朝姑娘,你何如此怕?总见了就跑。”
朝朝停了脚步,在心中默念道:,怕你死。
怕他再次因她而死凄惨。
朝朝说话,只转身再次朝他行了一礼匆匆离去。
翌天未亮,朝朝便和木头留下一笔银子,偷偷离开了腾暨在远宁城间宅院。
此地离桐安镇五十里地,便租了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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