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是什么很贵重的东西吗?”
那怎么不放保险箱里?
“只是一些唱片。”
“典藏版的那种?”
戴鸿深没否认,也没承认,只是走进来,从书架一边的玻璃柜抽出一张帕格尼尼随想曲,为她播放。
曾经这二十四是她的噩梦。
让越尧一度怀疑她的音乐天赋。
也让她万分惊恐,父亲失望和怀疑的眼神,好像即将把她轰出家门。
不过
在二十一岁那年,她成功夺得意大利帕格尼尼国际小提琴大赛的金奖,至今五年中,她很少再演奏,可这曲子像印在她灵魂中了一样,几乎是下意识的,每一次换指、顿弓、和弦,手指手腕的形态,她都可以瞬间完成。
生怕再看到那样的眼神无论出于谁。
指尖的薄茧还在,她时不时会去抚摸,像现在这样,是怀念,也可能是纪念。
“练琴很苦吧。”
戴鸿深不知何时站到她身边来,眼里含着团乌云。
“这里的伤有没有对你造成影响?”
好像是关心一般
越灵雨不由得去回忆,当年刚从英国出院回家的那段日子,左手完全不能动,不被允许动,越尧请了两个人专门看着她的那只手。
那段时间,是她最怨恨戴鸿深的时候。
以至于梦里都是他。
“还好吧不拉琴还能干嘛?我家里人都是做这个的。”
“恢复得好,所以没什么影响。”
将情绪藏得完美,像演奏名曲那样食指中指并拢,滴溜溜地向上,攀至他颈下轻点。
看他喉结一动一动,如此鲜活
遂张开手,作势握住,他也不阻拦,任由她闹腾。
她所有的行为,他都会定义为闹腾
越灵雨当然是不会用力的,留在他皮肤上的只是凉和痒,以及她欣赏的目光。
她将他拉下一点,又踮起脚尖,和他接吻。
混在美妙琴声中的,是浅淡的水声,逐渐有些湍急,她被压在落地窗上,有窗帘垫着,才不会太冰。
他张开双臂揽住她,纤腰盈盈,不小心穿过衣摆,触碰皮肉,滑下一道闪电,激得她抖
“乜咁敏感?”
忽然的粤语,低沉酥麻,在她耳边,越灵雨太吃这一套,就抖得更厉害,根本招架不住。
接下来他不再说话,只一路点火,却不负责灭火,烧的她好急
戴鸿深倒是气定神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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