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鸿深!”
于是他停住。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她的声音透着失望,仿佛之前见面时佯装出来的硬壳碎裂
“我记得,你是越灵雨。”
“不是的!
我是说十年前,十年前你在伦敦救过我的,你不记得了吗?”
她似是着急,连手都不顾分寸地抓上了他的手臂,弄皱他昂贵的西装。
头再次随着她凌乱,毛毛外套左肩也倾斜下去,露出半片白皙,纤骨突显,张扬着她的瘦
只是该瘦的地方瘦
戴鸿深抽开手臂退后半步,微微转向她,和她对视,那双晶亮晶亮的眸,扑闪着遮掩失落,却仍不放弃凝望。
“我说——我记得,你是越灵雨。”
雪山化开一小撮冰碴,刚好滴在她眼睛里,然后滑下,染着她的温度。
见他即将开门离开,越灵雨连忙追上去,连梳子和香水也顾不上拿
“那我可以联系你吗?我要怎么联系你呢?”
“我找了你好久好久”
这次她终于触及他,的指骨。
上的戒指。
险些拽下来
咬着唇倔强地看他,必须要个答案。
戴鸿深很想说你没必要和我联系却说不出口,只因自己的手被她抓着,有凉凉湿湿的痒泛起
“好啦这是我的号码你——用ap>问得小心翼翼,把他当老年人细心照顾。
“我还没那么老。”
“哦那你一定要联系我!
我会等你的!”
粉色的记号笔盖子扣好,收进包包,犹豫两秒,一个大大的拥抱袭来,戴鸿深来不及躲,被她撞个满怀。
随即来不及推开,她又先他一步开门跑出去。
掌根处一片粉红,干得很快,清清楚楚的数字,小巧娟秀,手套留给他的酥痒感似乎还在
不是粉就是红,确实比从前的苍白好看。
如今,给他也染上了。
“小叔?你在里面吗?”
“去找服务生要一个装纪念品的丝绒袋子。”
琉璃洗手台上那两样东西被收进去,系带抽紧,随意拎在手里,看得戴子御一阵莫名其妙
他小叔什么时候开始有顺洗手间东西的习惯了?
也不敢问
“你和她什么时候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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