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爹吓坏了啊!
"
这一声如同长江大堤开闸泄洪,立刻引一连串连锁反应一不可收拾,原本还算是安静的围在床边的人,一个个争先恐后开始表达自己的悲极生乐的感情。
"
是啊是啊,小侯爷您可醒过来了。
"
"
小侯爷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叫我们怎么办啊?"
小侯爷?我吗?文玉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长到岁,充其量是个不务正业的大学生,什么时候成了"
小侯爷"
?还有,这奇怪的一帮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里……到底是不是医院?
"
让开让开,太医来了!
"
围的密不透风的一帮人,终于勉强让开了一个仅可供一人通过的缺口,一位仅可勉强通过这个缺口的白胡子老头,上气不接下气的挤了进来。
其气喘程度让文玉书怀疑,还来不及给自己诊断,他就会抢先挂掉,颤颤巍巍的拿起她的一只手,给她诊脉。
良久,同样颤颤巍巍的放下,然后颤颤巍巍的说:
"
侯爷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背部刑伤甚重,还需要静养一段时间为好。
"
这家伙是医生吗?
开玩笑,她要受伤也是出车祸,什么"
刑伤"
?
文玉书瞠目结舌的望着老头半晌,直到她那因为受打击太多,而一时迟钝的大脑几乎是本能的,从n多恐怖悬疑推理神怪小说中总结出答案——她,该不会是借尸还魂了吧?
"
镜子,谁有镜子,快把镜子给我!
"
猛然意识到这个很严重问题的文玉书挣扎着要求。
很快就有人给她拿来了一面镜子,一面铮亮的,黄澄澄的,平整光滑的铜镜。
不管是什么,文玉书接过来,颤颤巍巍的鼓起勇气向镜子里一瞥。
"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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