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都讲,百虫进耳,好酒灌之。
我家这算不上好酒,也是管用的。”
山民用自家酿的烈酒给她耳朵各滴了一滴,很快右耳朵里面痒得厉害,顺手一抹居然抹到了只小蜘蛛。
沈节一巴掌下去,但手掌还没落到它身上,蜘蛛就跳进了山民的袖子里。
沈节站起身重新审视这位山民,这位拖着柴的老人也坦荡地观察着她。
沈节看到老人手腕上脖子上被镣铐磨出的还泛红的疤,还有手上与云飞差不多的老茧。
“你是云飞的师父?”
老人非常自然地将搭柴的绳子交给了沈节:“在下姓名单一个‘木’字,怎么称呼都好。”
“木师父,你见过你们前代家主吗?”
沈节问道。
“不问问我为什么来找你?”
木师父笑吟吟反问道。
“您心肠好,总不会任由我中毒之后冻死在山里吧。”
沈节不咸不淡答道。
木师傅笑了笑,又问她:“在古墓外面学卜卦那个小孩子怎么样了?”
“阿恰现在当医师,自己过得挺好,只是太喜欢四处打听了。
她也是您老的徒弟?”
“姬天元不准我再教一字一句巫蛊之术,我整天无事可做,就写了本卜卦的册子,扔到外面。
那孩子是个没人养的野孩子,我这不是老毛病又犯了么。”
“那‘秋雁凫水,金蝉上树,打雷刮风’是什么意思?阿恰说她不知道。”
沈节想起了阿恰不肯给她解的卦辞。
“声闻于天,一过即逝。
震上巽下,君子经长恒久。
说你前途又短又长。”
沈节还是没懂到底什么意思,硬想只能想起烧过之后闭上眼睛还能看许久的打铁花。
沈节把柴填到草棚里,再盖上油毡捆好麻绳。
进屋却看不到有人影,但厨房里地窖的门还开着,下面传出了谈笑的声音。
她轻手轻脚地下了阶梯,只看到地窖一侧的墙上挖了座柴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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