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承徽还在一边等着呢,见南殊依旧不搭理她,气的咬牙直接指名道:“殊承徽,你说呢?”
她说话的时候就是看着殊承徽,众人知晓她这是故意刁难,也只等着看戏。
“啊?”
南殊怯生生地抬起头,眼神无辜:“张姐姐是在说我吗?”
张承徽是故意来挑刺的,南殊也是故意恶心她。
她昨晚就打听过,张承徽入宫时日早,但因生普通,一张脸只是清秀,基本不得宠。
她常年又被珍贵嫔欺压,见到漂亮的女子就心生妒忌。
今年新入宫的妃嫔,承徽之下的她都阴阳怪气过。
至于为何要针对自己,不仅仅是因为那日一句话就受了罚。
更多的还是因为张承徽入宫快七年了,大前年大封才升为的承徽。
南殊一个月就能得到的东西,她等了足足七年,让张承徽如何不气?
“你!”
张承徽对上这张脸,眼神恍惚了片刻,随即面上越发的难看。
她心中妒忌的酸水都要出来了:“我瞧殊妹妹之前像是从未用过好东西。”
这是在借此暗示她身份低微呢。
南殊故意抬起头,露出整张脸,逼人的美貌近乎张扬。
她冲着张承徽羞涩地笑了笑:“太子妃宫里的东西,南殊自然是从未用过。”
“不像张姐姐入宫那么多年,这些好东西殿下应当赏赐了姐姐不少吧。”
这话一出,屋子里立即传来一声嗤笑。
“若不是请安,张承徽只怕一年到头都见不着殿下的面。
别说是受宠了,殿下只怕她住在哪儿都不知道。”
明晃晃的讽刺,南殊不用抬头都知道说话的是李良媛,李良媛这张嘴她一如既往的喜爱。
她对着李良媛笑了笑,余光却见她前方坐着个新面孔。
南殊略微一思索,就猜出这人应当是裴良娣。
她之前一直听闻这位裴良娣身子不好,如今看来的确是有些消瘦。
隔得有些远,她没看得太清,但光是侧脸就足以证明这位裴良娣生的极好,却也不知为何一直都不太受宠。
南殊收回目光又去看身侧的张承徽。
嗤笑声惹得张承徽一脸难堪。
她惯会用这种方式去挑衅旁人,等到了沦落到自己头上,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看着南殊的脸,她气的浑身哆嗦,恨不得当场撕碎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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