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铭笑道。
"
尽管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
忠老哥脸色泛红,胸脯拍得砰砰作响,显然已有些醉醺醺。
"
是这样,兄弟我其实是锦衣卫的一员,不过最近遇到了点小状况,需要麻烦忠老哥"
陈铭缓缓道来。
陈铭故意如此,若是提及大事,一是担心忠老哥被吓退,二是他目前仅是皇长孙的大伴,无权无势,真要较真,恐怕帮不上忙。
"
兄弟我明日有事,要去户部老哥可否陪我一同前往,不必穿宫中服饰,平常装扮即可,也不必开口说话。
"
陈铭笑着说。
"
这么简单?"
忠老哥已经有些醉得迷糊了,有些不解。
"
就这么简单,最多有人问起你的身份,照实回答就行其余一概不知。
"
陈铭低声说。
"
那便简单多了,明日正巧我不当值,就陪公子走一趟吧。
"
忠老哥一口答应下来。
次日清晨,户部衙门之外。
"
铭公子,我真的不用说话吗?会不会被人诬赖结交朝臣"
忠老哥此时酒已醒,有些忐忑不安。
"
哎呀,我们都是宫里的内臣好不好!
哪来的朝臣之说?"
陈铭对着忠老哥斥道。
细想之下,的确如此,锦衣卫和宦官不都是皇上的内臣吗?
忠老哥心里这才踏实了一些。
手持马主事的名帖,他顺利踏入山西清吏司的签署室。
“陈百户有什么新情报吗?”
马之骏见陈铭不足半日便带回消息,不禁感到惊讶。
“这次不是情报,是确凿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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