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他去年拍摄的电影得到年终一项最佳男演员的提名。
事实上,这时候正应该是事业发展的最佳时机。
黄正飞说“你想得倒美。”
他们往前走。
见阴霾似乎扫去不少,沈河也不再搭话。
他原本就是很难关心人的类型,此刻更是图省事,兀自低着头,去脚下的草木。
黄正飞憋不住心事,主动提问“你猜他为什么决定埋在这里”
沈河猝不及防被搭话,满脸不情愿地回过头,十足敷衍地回答“因为他是底特律雄狮队的粉丝”
“又不是所有人都是你。”
黄正飞翻了个白眼,“重猜重猜”
沈河拗不过。
望着黄正飞滑稽的表情,他郑重其事地思索了半秒钟,随后用将信将疑的语气说“不是吧”
黄正飞不由自主笑起来“什么不是吧”
“不会这么狗血吧”
没想到黄正飞洋洋得意“就是有这么狗血。”
“行吧。”
谈论起往事,黄正飞斑白的头发在风中微微晃动。
他压住帽子,低下头时,嘴角的笑容越发加深,加深到极致,却又变成陈旧的悲伤“我们只讨论过一次,还在大学的时候。
其实也说不上讨论,好像又吵了架。
我说,死之后一定要葬到这里。
后来第一次用你的那部片子里,我又提了一次。
他的信仰不允许他男人”
沈河说“rry”
“沈河,”
已经与他相当亲近的长辈说,“差不多有半个世纪,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待他的。
然后现在,我才意识到,原来是这么难以承认的事。”
天空很辽阔,死去的人很安静。
沈河背对着风来的方向,黑色正装外套的衣角摇曳着。
他说“你才发现啊。”
他转过身继续走。
助理、司机和保镖都在不远处等候。
倏忽间,黄正飞又开口“黑狗要过段时间再复工了,你有什么不满吗虽然有也没用。”
他听到年轻男子发笑。
“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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