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结仇被追杀似的。
生下小埋后,用手指骨,生生扎进小埋脚踝。
小埋放声大哭。
邱老头提着夜灯,披蓑衣,赶出来,大逆不道开棺,才把小埋救出来。
而那个女人,双目无神地望着上方。
已然断气。
“哐啦哐啦。”
小埋晃动着脚腕上的脚链。
抿着嘴唇,神情里出现不符合这个年纪的悲伤。
她脚腕上,有一块疤。
那是娘亲为了救她而扎的。
现如今,也由娘亲骨头制成的链子,帮她挡住伤口。
娘亲一直陪着她的,一直。
小埋闭上眼。
再睁眼时,又是松快兴奋的语气。
“阿姐。
上学好玩吗?女学里人多不多?她们会不会喜欢我啊?学什么东西呢?难不难?”
她的问题一箩筐,闹得纪筝头都大了。
其实纪筝知道,要到陌生地方去,独自待很久。
小埋心里肯定犯怵,只是不好意思说。
从小到大,小埋还没和大人分离那么久。
纪筝摸摸她的头,“去了就知道。
下学我来接你。”
小埋这才安心些。
“啊呀!
我的馒头怎么办?”
小埋终于想起她的奶兔,现在奶兔长大了一圈。
【馒头也想去……】
怂兔子还是爱玩的,这点随小埋。
纪筝笑:“你偷偷带上,它乖乖的,不会打扰你们上课的。”
纪筝又朝奶兔挤挤眼。
【哇,是不是真的听得懂馒头说话。
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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