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缸盖上被虫子蛀出了破洞,还有饿死的死老鼠尸体趴在盖上。
黑的菜砧板上,有两大条不明霉物体,纪筝特地走近看了看。
勉强辨认,可能它们曾经是青椒和辣椒。
“姐姐,我们玩一会再出去吧。”
小姑娘带纪筝到屋前的空地上,兴高采烈地提议。
纪筝真是怕天然魔种的“玩”
法,主动提议,“我们来玩跳房子,还有叶子戏……”
“我知道好多游戏。”
纪筝在心里为自己点蜡。
玩也是死,不玩也是死。
不如心态好点,至少游戏类型、游戏规则她来定。
小姑娘意外地好说话,“诶,好耶!”
纪筝遂从衣襟里摸出绢布、黄纸,还剪了自己的衣袖,拼拼凑凑作出“叶子戏”
的牌来,手把手教小姑娘规则。
打|牌,让人执着。
对魔种幼崽,也不例外。
小姑娘很快入迷,拉着纪筝和她变出的纸人,叶子戏玩得不亦乐乎。
纪筝不知过去多久,哈欠连天。
每次她透点口风,要下牌桌,小姑娘就露出凶相来,弄得纪筝不敢造次。
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
纪筝抓了把头,“坐了这么久,不如动动身子,玩新游戏。”
“对了,你不能赖皮。
刚你输给我的,都得兑现。”
纪筝这波是有些试探边界了。
小女孩:“好,我会放你朋友出去的。”
“但你的朋友,以后只能有我一个。”
纪筝问她借能画出颜色的石头,巧妙地回避了这个“承诺”
。
小姑娘找来石头。
纪筝就蹲下,在地上画空格子,整出跳房子游戏的原形。
说完规则后,小姑娘很快就理解了,和纪筝有来有回地玩起来。
这回跳完,纪筝更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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