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了了。
苏婴匆匆安排店小二送客。
纪筝也无意久留,收起分红条契就走。
都走到柴房了,后头才有个女子跑来,气喘吁吁,拿着手帕擦汗,“姑娘留步。”
是那个瓜子脸。
纪筝回身细看。
瓜子脸女孩儿是有些胖的。
但五官精致,单论相貌,不比苏婴差。
她穿衣素净,不施粉黛,乍看才会那么不起眼。
如果说苏婴一看就是富贵牡丹,那这女子就像是唐松草,似幻似雾,温柔清新。
女孩自称宁姝。
说话时,纪筝平视,现她个头也高挑,就是身段臃肿些。
要是瘦下来,怕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宁姝体圆,跑得汗涔涔,脸蛋也红通通。
“纪姑娘,阿婴她只是心直口快,我替她赔不是。
是我起的话头,非要好奇问她的。”
纪筝神态安详:“没什么的。
她说的都是事实。”
她淡然从容,神情不似作伪。
宁姝一时无言。
自己哽住,“是我多管闲事,对不住。”
纪筝见她窘迫,抚平她因跑动而蓬乱的鬓。
语气温柔,没什么悲喜。
“这些日子,你最好离她远些。”
宁姝面部霎时紧绷,紧盯着纪筝。
“怎么?阿婴她怎么了吗?”
纪筝不再说话。
转身去柴房。
某种意义上,修道人,极其凉薄。
越温柔,越凉薄。
点到即止。
否则种因多,沾染因果多,道心便不净。
独留宁姝一个,呆站在石子路上,双手死死绞紧了手帕。
牙根微微抖。
这个守墓人,现了么。
……
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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