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面对面,贴地睡觉,叫鱼水欢。
具体呢?过程呢?
赵白鱼前世好歹上过生理课,知道男和女做,但男和男呢?他知道,霍惊堂知道吗?
被压衣角动了下,赵白鱼猛吓一跳,下意识侧头看去,正好撞进霍惊堂视线里,顿时浑身僵,连忙移开视线,敢再动。
半晌听到霍惊堂慵懒声音:“看过秘戏图?”
赵白鱼头皮麻,缩起肩膀答:“。”
很快就感觉肩膀被一只手握,稍用力地按压,缩起肩膀被压去,赵白鱼杆自觉挺直,那手顺势下滑,拍一拍他背,捏一捏他脖子,听到霍惊堂语气戏谑地说:“放松,又会吃了你……颈椎挺朗。”
赵白鱼:“平时忙公务,太在意。”
他尽量让话题正常,赶跑一丝一毫暧昧。
霍惊堂哼笑了声,赵白鱼头皮又麻了,背脊椎那一块儿都莫名其妙酥软了。
忽地衣袂翻飞,扬起清风,鼻间嗅闻到一很淡檀香味,混杂着易察觉中药味,赵白鱼一神,抬就看见递到前半片葫芦瓢,里头三分一合卺酒。
葫芦瓢把柄处一红绳,连在另一个葫芦瓢柄端,被一只骨节分明手握,腕骨处垂落一截柔软巾帕。
“又呆?”
赵白鱼神,下意识看向霍惊堂:“要喝酒吗?”
“合卺酒。”
霍惊堂边挂着懒散笑,琉璃珠里倒映着赵白鱼,举起葫芦瓢示意赵白鱼:“同饮一卺,共结连理。”
说完饮尽瓢中酒,赵白鱼连忙跟着喝完,就听霍惊堂说:“从今往,你夫妻同体,患难与共。”
赵白鱼点头,可感觉哪里怪怪。
霍惊堂沉片刻说:“患难与共好,说得好像以要吃苦。
换成夫妻同体,福同享。”
赵白鱼觉得很怪,皱眉挺认真地提议:“应该换成夫夫同体?”
霍惊堂收葫芦瓢往一扔,稳稳当当地给扔原位,闻言坐榻,背靠柱说道:“小郎快就适应做小夫君身份,很高兴。”
赵白鱼脸很热,分清被逗弄酒意上头,胆气到底放开了点,横了霍惊堂:“您说话像流氓?”
他一身崭新绛纱袍端正地坐在新喜边沿,双手乖乖地放在两上,嘴涂了胭脂,烛光下衬得红齿白,睛带着微恼地横过,嘴张张合合地抱怨,像埋怨夫婿贪酒冷落了他新嫁娘。
霍惊堂眸转深褐,深深凝望着赵白鱼,忽尔摘下赵白鱼头玉簪,取下玉冠,柔顺乌黑长垂落至际,几缕丝在耳边、脸颊边勾勒,平时总垂下以示谦卑睛因震惊而完全睁开,点圆幼,点无辜,半点看出作京都府少尹管惯了刑讼狱事雷厉风行。
“醉了?”
赵白鱼抿着:“。”
他喝酒容易上脸但千杯醉,此刻意识清醒,但也太清醒,他知道酒原因。
“您当真吗?”
“什?”
霍惊堂把玩着赵白鱼肩膀处一缕乌。
“您真心娶,真想和结一世爱侣,而被圣旨胁迫,等个一两年就寻理由和离?”
“霍惊堂再混吝,再死忠,也可能拿婚事开玩笑。”
霍惊堂垂,里正戏谑嬉笑,只一片真心实意。
“赵白鱼,霍惊堂在文德殿外跪了一天一夜求陛下亲赐司仪嬷嬷,今天和你游过御街、走过京都,和你拜过天地、拜过生母灵位,昭告天地鬼神,做戏给别看。”
把玩乌手转而捏赵白鱼下,指腹厚茧得赵白鱼下颔又刺又麻。
“天底下值得本王亲自给他们演戏逗乐。”
霍惊堂俯身过,直勾勾盯着赵白鱼:“理解你顾虑,碍于圣旨敢反抗,只能接受嫁给安排,但给你一个选择机会。
现在告诉,要要接受当你丈夫?如果拒绝,今晚睡卧榻,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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