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没想到靳言之走了两步后,又折返回来,问了他一句话:“赵总,你和夫人平日交谈,会聊起工作上的事吗?”
赵总没料到靳言之会这么说,一时没反应过来,在脑海里飞快想了一下他的话。
试探地回复:“既然是日常交谈,话题自然很少涉及工作方面。
要不然显得多生疏,靳总你说是不是”
生疏。
靳言之在心里回味了这两个字,总算知道刚刚心里那股莫名的情绪是什么了。
从重逢后,徐听颂对他表现出来的反应就是生疏。
他坐在驾驶位,没动引擎,就这么静静坐在黑暗中,手指敲在方向盘上。
他瞥了眼左手,腕表随着手上动作微微滑落,露出下面一点纹身的字迹。
手腕的皮肤下就是血管,顺着血管一路往上,就是心脏的位置。
ca的意思是牢笼。
当年徐听颂拉住他的衣袖,从那个时候,这个牢笼就开始成型了。
两年后牢笼铸成,她又悄然离开,没给他留下钥匙。
靳言之不喜欢“生疏”
这个词。
他伸手调整了头顶上方的车内视镜,盯着丝下的眼睛。
在眼底最深处,看见了一丝偏执和欲望。
只不过,他在外人面前隐藏地很好,包括面对她的时候。
订婚仪式的前一天,徐听颂被交回了家。
无非是交代些明天要注意的事,这些她早提前做了准备。
她耐着性子在听。
直到叶梵说找了媒体来报道,才掀了掀眼皮,不轻不重地问:“谁的主意?”
叶梵随口说:“两个家族订婚的事,外面早就传得人尽皆知了。
既然要办,那就把面子和牌场做足。”
但徐听颂并不想这么大张旗鼓。
只是一个订婚宴,请些有交往的圈内人参加,低调走完过场就好。
根本没必要还请媒体大肆报道。
她自己就是做传媒的,最清楚这里面的利弊。
媒体是个好东西,但用得不得当,就是挥向自己的武器。
叶梵不说,但徐听颂也猜到了是谁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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