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先生摘下间形质古朴玉牌递给他。
“既然应了师请求,当师也能让你白干。
块玉牌就当师给你报酬。”
君子如玉,温润而泽。
玉牌亦如。
高长陵敢接,推辞迭。
颜先生只管把玉牌扔进怀里。
“此牌悬挂间,自生天地浩然正气,于你修行益。
过了村,可店了。”
颜先生带着调侃语气说道。
素严肃先生很少用种口吻跟学生说话。
闻言,高长陵才安心收下。
总感觉别扭。
别扭中又带着几分惊讶。
惊讶先生何知道他在修行,莫非教识文断字先生,也此道中?
玉牌雕饰极简。
一面刻:善养吾浩然气。
另一面则以蝇头小楷刻:至大至刚,直养而无害,于天地间。
握于手心觉异。
辞了先生,去纸马铺买了几刀黄纸,一应香烛,又去摊子上称了几斤熟牛羊,买了卤猪头,打了壶酒,凑足三牲一酒,直奔铁铺山坡而去。
阿爷阿娘坟离铁铺远。
小镇民风淳朴,知道哪时起,无论富贵贫,上坟祭奠时,一切从简。
烧纸祭品相当随意。
也兴下跪磕头。
燃三炷香,低头静默即可。
高长陵本例外。
只次离镇远行,知何才。
他才弄得镰点燃蜡烛,又在烛上点燃好祭香,恭恭敬敬一揖到地。
闭上睛双手合抱,向故爷娘说着心里话
告诉他们离开消息。
一别知何,
坟前再添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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