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晏离还给她煮了粥,慕小闲眼睛涩,心里突然觉得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她若是有个亲爹大抵也就是如此了。
这么一想,居然鼻头有些酸。
“对不起,是我曲解了你的意思。”
慕小闲小心翼翼地冲晏离笑了一下,见晏离脸上的责备之意消散,目光落回在碗里,疯狂暗示:粥凉了可以吃了。
晏离仍是无奈,举起汤匙喂给她。
她饿的慌连吃了几口,肉香与米香在口腔交汇,暖意涌上了身体,她的脸色也红润起来。
慕小闲低头就着汤匙喝粥,偷偷瞄了一眼近在咫尺的晏离。
他的脸颊清瘦,下颚到颈肩的线条干净利落。
肤如凝脂,眼睫如扇,不经意间那种冷若冰霜的气息好像收敛了起来。
他们的距离不远不近,她低头就能闻到那股他独有的清香,也能感觉到他轻柔的呼吸。
半晌,慕小闲把头挪开,舔舔嘴唇问:“那阿筝呢?我吞了他的灵丹他怎么办?”
晏离的举着汤匙的手一顿,轻描淡写地说:“他自有办法。”
慕小闲低头又蹭了一口:“晏离,我听武祁山的鹿说,阿筝是个很善良温和的人。
晏离点点头:“他对每一个人都很温柔。”
“是了,他在山里帮助过许多小动物,应该是个很有爱心的人吧。
不过藏灵丹的法术倒是挺粗暴的,和他给人的感觉不太一样,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晏离的手慢慢地在碗里搅动,热气氤氲,他垂着眼像在回忆什么,神情渐渐凝重,片刻后,舀起一勺起来喂到慕小闲嘴边。
慕小闲小心翼翼地问:“阿筝他还好吗?他去哪里了?”
“我们很久没有联系了。”
晏离眼里平淡无波,像是在谈论陌生人一样。
慕小闲嗷地一口吞下,心想晏离好像没有亲近的人呢。
三日过后,慕小闲的四肢勉强能抬起来,但却依旧沉重乏力。
终日无所事事无聊至极,她连屋顶的竹架需有几根几节,竹棚如何捆扎都摸了个透彻。
因为她的行动不便,山里野鸡这几日的叫声都嚣张了许多。
她只静养了几日就觉得烦闷,如若在山里生活了上千年,岂不是寂寞疯了?难以想象晏离腿脚不便如何一个人在山间生活。
不愧是神仙,只有神仙才能耐得住这般寂寞。
一想到晏离的腿,慕小闲锁起眉头,他好像从来没有提过如何受伤的。
晏离的白衣在门口一晃而过,慕小闲装模作样地哼哼唧唧。
白衣在门边停住,但没有进来。
慕小闲嚷嚷:“啊!
我的手麻了!
我好不容易练了一点仙力,现在在床上躺得太久,会不会血脉不畅前功尽弃啊?”
等了一会儿,白衣还是飘了进来,面无表情,眼里微微掀起的一丝波澜被慕小闲敏锐地捕捉到,她觉得那眼神是在问,你想干什么?
慕小闲故作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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