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从小我妈就告诉我,我舅舅的孩子和她一个姓,是她的亲人,而我这个随我爸姓的只是个外人。
她警告我,她的钱,她的爱,都只会留给我的那些表哥、表弟。
我还小的时候,曾经单纯地问她“妈妈,那我和你姓,你可以像喜欢表哥一样喜欢我吗。”
我到现在都记得,她笑得那样残忍:“做梦!”
或许,是我回忆的时间久了点,我妈恶狠狠地瞪过来,“还不快和你舅舅他们打招呼,一点礼貌都没有。”
而我那个备受宠爱,被她抱在怀里喂饭的表侄子则急着使唤我“卢苇,快过来给我剥虾,姨奶奶剥的难看死了。”
听了这话,我妈也一点都不生气,依旧笑咪咪的。
不像我小时候对着那烧得认不出形状的鲈鱼,说了一句“妈妈,这是什么菜呀,长得好奇怪啊。”
就被打得鼻子出血。
我妈边打还边骂,“你这个讨债鬼,吃现成的还挑挑挑,我让你挑,我让你嫌弃我。”
而现在,嫌弃她的变成了我表哥的孩子,我妈便依旧笑着抱着他,反而转身看向我。
“赶快给你侄子剥虾啊,还愣着干什么。”
“妈,我都脑癌快死了,你也不说关心关心我,就只知道为了他们使唤我。”
我看着我妈满是不解。
“只是要死了,那不是还没死吗?没死就继续干活。”
她看我的眼神夹杂着冷漠,还有我不能理解的兴奋。
“我头痛,我难受啊,妈,您不能分一点爱给我。”
大概求之不得,最为难忘,我还是想在死之前感受一下母爱。
“痛、痛、痛,能有多痛?从小到大,我怎么教你的?这么点苦都吃不了。”
她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对女儿的疼爱,反而满是冷漠。
从小到大,她是怎么教我的呢?
我也不知道,还没记忆的时候吃了多少苦,反正从有记忆以来。
在我自己挣钱以前,生病从来没有看过医生,哪怕烧到398c,我妈也是让我扛着。
我求我妈,能不能带我去看看医生,她根本不同意:“这么点小病,还用看医生?女孩子要能吃苦,挨两天就好了。”
所以长大后,刷到那些孩子烧傻了的新闻,我都在想,我这么没用,这么不讨人喜欢,是不是因为早就烧傻了。
等我大一点,能干活以后,家里的洗衣机基本没有了用武之地,全家的衣服、鞋袜、床单被罩全归我洗。
冬天的水好冷啊,沾了水的被罩好重啊,我告诉妈妈,“太冷了,太重了,我能不能用洗衣机洗。”
我妈和表哥他们烤着火,嗑着瓜子,冷眼看着我,“洗衣机哪有人洗的干净,好好洗,别总想着偷懒。”
可我接过洗衣服的活之前,家里洗什么都用的洗衣机啊,哪怕是一件短袖,她都要扔到洗衣机里洗。
可,我不敢说,我只敢弱弱地问,“妈,那我可以兑点热水洗吗,太冷了,我手都伸不直,洗不干净的。”
可她还是不同意,“热水?烧水不要钱啊,我们小时候,河里结了冰,还不是照样洗。
你倒是一点苦也吃不了,这么娇气,真是没有公主命,一身公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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