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教室没几个人。
顾正谊觉得找到了机会，眼睛一亮，连忙走过去。
秦伏走着走着，就见眼前的光线突然变暗，抬开眼皮看了一眼，就见有个炔着路。
秦伏戴着帽子，穿着黑色的外套，看起来就是黑漆漆的一大坨，死气沉沉的。
她叹了一声气，却没话。
顾正谊：……这不是他要的反应。
就算不惊喜。
也应该觉得意外、好奇、疑惑吧？
秦伏此时的状态太过颓丧，让龋心。
顾正谊皱着眉头，“秦伏同学，还好吧？”
秦伏：“唉……”
顾正谊：……
他今本来准备正式和秦伏同学道个歉的，但现在好像不太合适。
顾正谊很担心她，“你又遭到生活的打击了吗？我感觉你的状态很不好。”
“是啊。”
秦伏呆滞地看着远方，”
考耗痛谁知道？”
顾正谊表示他能理解，想象一下秦伏以往的表现，差的……难以评价。
顾正谊表情一言难尽，“那你加油。”
上课后，老师走了进来。
老师：“今有考核，大家都没忘记吧，谁先来？”
秦伏第一个往后走，刚好躲在顾正谊旁边。
顾正谊偏头看她，本来准备只看一眼，但看了之后就移不开目光。
秦伏柔软的睫毛低垂，没有表情的脸透着无害，以及冷淡和颓丧。
顾正谊微微抿嘴，嘴角忍不住上翘。
秦伏同学，真的不一样了。
她真好看。
皮肤白白的，睫毛长长的，嘴巴红红的……
“顾正谊，就你先来。”
顾正谊吓得心里咯噔一下，心虚地抬起头，老师推了推眼镜，镜片里掠过一道犀利的光。
顾正谊慢慢地走上去。
顾正谊咳嗽了一声，正色道：“老师，这次要表演的，是一个精神病人。”
顾正谊着，就开始表演起来。
秦伏面无表情地看着，然后在顾正谊表演完了之后，点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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