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个年,因为不速之客的到来,过的及其沉闷,年夜饭,钟二胡乱吃了几口,就下了桌子。
不请自来的姑父,反倒是拉着桌子,桌上摆着袋装的白酒,喝起来没完。
小孩子们在炕上一角玩儿,三个大人尴尬的沉默着,丝毫没有过年的气氛。
钟二留下姑姑,纯粹是她可怜,再加上想给白午一个家的气氛。
她并不打算将这个所谓的姑父的男人也留下。
因此在醉酒之后,男人提起她死去的父母,并且拍着桌子,信誓旦旦的说,要和她姑姑一起给她一个家的时候,钟二直接便道“我不需要家,我有我弟弟就够了。”
男人的脸色慢慢阴沉下去,姑姑坐在他的身边,抓着他的胳膊,害怕的整个人颤栗,生怕他突然就要暴起伤人。
钟二和他对视,丝毫不怂,这是她最讨厌的那种家暴男,她曾经深受这类人的荼毒,整个童年全都弥漫着恐惧,恶心的酒味,还有男人的各种暴力相向。
但自从她将曾经伤害她的男人,给捅成“蜂窝煤”
之后,钟二就破除了恐惧的魔咒。
虽然午夜梦回之中,梦里小时候的自己还是会瑟瑟发抖,但如今,她却不再害怕。
“怎么要赶姑父走吗,可你姑姑在这里呆着,我为什么要走”
“我姑姑说她过不下去了才来投奔我,”
钟二说“她要是愿意跟你在一起过,也就不会跑。”
“啪”
的一声巨大声响,钟二下意识的一抖,男人以为她害怕了,裂开嘴,狰狞的笑了起来。
他整整喝了一袋的白酒,一斤装,此刻满面通红,额头的青筋暴起,面容狰狞。
起来是彻底动了气,他根本就没有将钟二这个小丫头片子放在眼里,本意是出来找老婆孩子,家里已经狼藉不堪,房子四面漏风,他的婆娘跑了之后,日子更是过得吃了上顿没下顿。
现在有了好的地方可以呆着,还找到了老婆和孩子,他为什么要走,谁敢让他走
“我告诉你,小蹄子,你那死爹和死妈,现在都在地底下,你再敢跟我拉硬”
钟二直接气笑了,他生平就没见过这种无赖,他的继父就算醉酒后会打人,但不喝酒的时候,人皮好歹还在身上披着。
而这个畜生,根本是人皮都不打算披了。
钟二并不惧他,她伸手抓住了一根捆在桌子底下的筷子,将三个小崽子都打发去厨房,将里屋门关上,眼圈有些微微发红,捅两个也是捅,捅三个也是捅,一次性解决,省得日后糟心。
钟二双目中渐渐血丝弥漫,整个人呼吸急促,身体带着微微的颤抖,她自己并不知道自己濒临失控的边缘,但是小天使们却出来了。
不可说我的天啊,这是反杀大王要上线吗
野有蔓草我为什么觉得直播员有双重人格
小鱼幽幽我特别讨厌家暴男,弄死算了,反正也不犯法。
霖中月赶紧滚蛋。
觉得弄死他都便宜了,弄残了,要他生不如死才是正道。
二柚窝里横的男人是世界上最恶心的生物。
一只猫我希望直播员不要,她这模样起来有点吓人呀,像入了魔障一样。
何人云端起舞对呀对呀,而且直播员过了今年正好满16,万一判刑怎么办
钟二却根本没有想这些,她满脑子都是扎死了一了百了,脑子里反复的回荡着听到男人打姑姑的声音,她没有见过那个场景,却在脑中自动替换成另一幅画面。
昏暗的出租房里,缩在墙角里的小孩子瑟瑟发抖,承受着高大男人的拳打脚踢,她不敢哭出声,也不敢喊痛,只能佝偻着消瘦的脊背,企图将自己缩得小一些,再小一些。
钟二到现在都记得,刀子插入继父身体的时候,她浑身上下如临高潮一般的颤栗,那是压抑得到释放和爆发,也是沉重甩脱之后的肆意,那种感觉重温起来,滋味一定很美妙。
于是她不仅没有因为男子的愤怒软下来,反倒是刻意的出言去刺激,“跟你拉硬怎么了,这里不是你家,你一个大男人,死活赖在别人家,半辈子的人都白做了吧。”
男人对于钟二的激怒十分配合,猛力一掀桌子,大巴掌就朝钟二方向甩过来。
钟二闭上眼,准备受着,必定得先挨上一下,有了充足的理由才好动手。
钟二手里面捏着筷子,梗着脖子闭上眼。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戚若以为等自己年岁到了会被后娘随便嫁给一个汉子,可她没想到她后娘如此之狠,竟将她嫁给一个来历不明的傻子,还好还好,这傻子总算还晓得疼人...
第三届网络原创文学现实主义题材征文大赛参赛作品伸手就要摸到美男的胸肌,夏夕颜却被强行绑定了一个叫007的坑爹系统,丢到三千世界攻略黑化大boss。听到黑化二字,夏夕颜想都不想拔腿就跑。男色和命,命重...
自古深情留不住,总是套路得人心。苏殷自从被绑定反派系统以来就勤勤恳恳的完成任务,无一失手。每一次任务都完成的非常完美,成功取得人人喊打的反派Boss头衔。当然最后他也成功的被主角干掉了,再一次印证了反派死于话多的真理。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可是有一天主脑突然告诉他,由于许多反派死的太冤,集体暴动导致世界不稳,让他去改变反派的命运。exm???这活可不好干呀!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快穿反派话不多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乱世开始,被迫成为黄巾杂兵。几番绝境挣扎求生,刘争相信,只要不死,总会出头。名将,美女,地盘,我统统要...
国家队运动员管佩从来都不相信缘分这个东西,直到他遇上了代玉,第一次她求他帮忙,说那个男人是人贩子要卖掉她,第二次她还是求她帮忙,那个她口里的人贩子原来是她父亲,只是不同的是这次是她自己原本同意被卖掉...